,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在下所用的方法,那都是有理有据、合理又有效的,小姐病情好转,就是实打实的证明,您可不能空口污蔑。”
那老者不屑地撇撇嘴,眼角耷拉,满脸嫌弃。
“哼,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碰巧罢了。要是李小姐不赶紧好好调理,这病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复发了。小小村夫,还真把自己当神医再世了?”
李玄风夫人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如遭寒霜,眉头紧紧皱成个“川”字,看向秦政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犹疑与担忧。
“公子,这……这不会真像他说的那样吧?”
李夫人忧心忡忡,咬着嘴唇问道。
秦政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双手背后,有条不紊地详细解释:
“夫人,我先用药液精华给小姐降温,扼住病情恶化势头;又开了对症的草药方子,步步紧扣病症根源,怎么能是碰巧呢?这全是依着医理来的,桩桩件件,都有根有据。”
可那老者双手抱胸,仍是不依不饶,瞪大了眼睛,气势汹汹道:
“你这都是些乡野的法子,又没正统医术传承,谁能信啊?医门森严,哪轮得到你个无名小卒乱来!”
秦政心中怒火“噌”地一下燃起,却仍强压着,冷声回应。
“治病救人,看的是疗效,管它方法是从哪儿来的呢?我这方法要是不管用,小姐能好得这么快?您老可不能罔顾事实。”
老者冷笑一声,脸上皱纹更深了:“哼,那也说不定是暂时好转,你能保证不会复发?口说无凭,老夫可不吃你这套。”
秦政据理力争,向前一步,目光灼灼:“我当然能保证,只要按我的方子继续调理,小姐定能康复如初。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您质疑,事实胜于雄辩。”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各自据理力争,互不退步,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最后,李玄风夫人犹豫再三,轻咳一声,打破僵局。
“这样吧,且看小女明天病情怎么样,再做定夺。”
此刻,秦政心里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七上八下的,可形势逼人,也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公子,您别担心,小姐肯定没事儿。”
一个侍女悄悄凑过来,轻声安慰道。
秦政扯出一抹笑容:“必然如此,多谢姑娘宽慰。”
一夜无话。
秦政守在客厅,困意袭来,便掐一把大腿提神,一刻不敢合眼。
好在天遂人愿,第二天,李小姐的病情稳稳当当,毫无反复,整个人的状态愈发好起来,脸色红润如春日桃花,精神十足,已经能坐起来吃点东西了。
至此,李玄风夫人才彻底抛开疑虑,信服秦政。
她满脸歉意,双手捧上那一百两银子,盈盈下拜。
“公子,真是对不住了,之前怀疑您,万望海涵!这银子您拿着,您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往后若有难处,尽管开口。”
秦政接过那沉甸甸的银子,手感厚实,心里欢喜得炸开了花,他知道,第一桶金到手了!
但他脸上却仍维持着谦逊之态。
“夫人,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谢过李玄风夫人后,秦政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府邸。
至于那老者,早在结果敲定之时,就灰溜溜地走了,背影狼狈不堪。
据说,其在潜龙城的医门地位还不低。
出了李府,秦政感觉自己仿若踩在轻飘飘的云彩上,浑身畅快,每一步都似带着风。
“哈哈,终于有钱了,可以给小娥买点好东西了,这些日子她受苦了。”
秦政满心欢喜地想着,脚下步子愈发轻快。
他先迈进布店,店内绫罗绸缎,五彩斑斓,晃得人眼花缭乱。
秦政精心挑了几匹颜色鲜艳、质地极好的布匹,手指轻抚面料,脑海里浮现出韩娥穿上新衣的模样,嘴角不自觉上扬。
“老板,这布多少钱一匹?”秦政问道。
老板满脸堆笑,眼睛眯成缝:“公子,您真有眼光,这布可不便宜,一匹二两银子呢。”
秦政眉头都没皱一下,大手一挥。
“给我包起来,这几匹我都要了。”
他语气豪迈,透着股扬眉吐气的劲儿。
接着,他又大步跨进粮油店,店内谷物香气扑鼻。
秦政大手一挥,又买了好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