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在子女懂事后要一分一厘的开始算账。
是,家里孩子一碗水端平是没什么错。
可谁家的孩子也不是流水线上的模具搞出来的啊,阎解旷半大小子的饭量,能跟你一个整天在讲台上的非体力劳动者一样吗?
极致的公平那就是不公平了。`1.5\1′x_s.w\.,c,o~m?
这破院子里住的全是尼玛的奇葩,呸~
今天回家后没有白乐菱在还挺不习惯的,因为小丫头闲不住,冉秋叶不用亲自看孩子时候,大部分时间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写东西,要不就是把自己掰扯成各种姿势锻炼身体。
反而白乐菱回家不是跟何雨柱夫妻俩打闹,就是缠着何雨柱给她讲乱七八糟的故事,要不就是跟两人讲什么现在他爹那个层次的人应该怎么怎么的,活像后世何雨柱遇到的京城出租车司机。
自从白临漳出事开始,小丫头大部分时候几乎都是在四合院住的,这冷不丁要离开这么久,家里就跟少了一口人似的。
可乐一岁多了,行动力强了很多,又是不知道什么叫怕的年纪。
冉秋叶一个人看他的时候需要更费点精力,必须得时刻看着,要不他就有可能一脑袋扎炕底下。
在地上的时候还得看着他不往炉子旁边跑,或者捡起个什么玩意儿就往嘴里塞。
正在炕上哄儿子的冉秋叶看丈夫回家顺手关门,好奇的看了他身后一眼问道:“柱子哥你回来啦,怎么就你一个人,乐菱呢?”
何雨柱把饭盒放桌上,边脱衣服边回道:“上午接到她哥电话,回家过年了,明天也不回来了。”
冉秋叶哦了一声,叹口气说道:“回家也好,去年过年一家人就不在一起,下个月一走又得好几年。”
何雨柱听出冉秋叶的语气里似乎有点低落,到炕边直接跳上去把冉秋叶扑倒抱在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下笑道:“怎么着,听你这语气还有点不舍?她又不是咱家的人,回家过年不对吗?”
冉秋叶被何雨柱扑倒时惊呼一声,顺手搂住丈夫,听他这么问就回道:“咱们在一起生活快两年了,刚开始看她跟你亲热心里也有点不舒服。
我算是看着乐菱长大的,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其实我有时候也挺矛盾,既觉得对不住她,又觉得对不住自己,但是时间长了说服自己接受咱家这种生活后,她不在反而有点不习惯,乐菱好像成为咱们生活的一部分了。”
何雨柱伸手抓着可乐的脖领子提到跟前,把冉秋叶搂在胸口,轻声道:“我也是,刚开始只觉得她活泼漂亮,去年春天刚跟她确认关系时候完全是顺着她的意思,跟见色起意差不多,只是后来感情越来越深,越来越在乎,她也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了。”
冉秋叶嘴角含笑,转头看着他问道:“见色起意?乐菱年轻漂亮,又是高干子女,难道不是一见钟情吗?”
“一见钟情跟见色起意不是一样的吗?没听说谁对一个长的丑的一见钟情的。”
何雨柱继续道:“始于颜值,敬于才华,合于性格,久于善良,终于人品。
咱们虽然没到终于人品的时候,不过我知道乐菱跟你比少了一个环节。”
“什么环节?”冉秋叶问道。
“敬于才华呗,她有什么才华吗?”
冉秋叶忍俊不禁问道:“那我就有才华了?我有什么才华?”
何雨柱脱口而出:“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色艺双绝。”
冉秋叶咯咯笑着抱住丈夫,在他胸口拍了下娇嗔道:“你拿我当花魁啊?还色艺双绝,这几个成语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呢?”
何雨柱抓住媳妇儿的小手,坏笑道:“你看,咱们夫妻俩果然合拍,你一下就听出我的第二层意思了,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第二层。”
冉秋叶白了丈夫一眼,“少来,第二层意思我没乐菱熟练,她才是天赋异禀。”
“别谦虚嘛,咱家人都天赋异禀,互相学习互相进步。”
何雨柱说完松开冉秋叶,又把可乐放到胸口坐着,对还在自顾自拿着沙锤晃的儿子语重心长道:“儿子,你老子我是个色狼又是个渣男,你长大可不要学我,我怕你把握不住。”
犹豫了下继续道:“不过…在渣男跟舔狗之间,你老子还是希望你当渣男,毕竟舔狗不得好死啊,得排在狗后面。”
冉秋叶被何雨柱的操作搞的哭笑不得,坐起身从他身上抱过儿子,嗔怪道:“乱说什么,咱家可乐就不能当个深情专一的好男人吗?把儿子还给我。”
这两年何雨柱跟冉秋叶还有白乐菱讲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偶尔会出现一些现代词儿,比如渣男跟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