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有点不解的说:“何雨柱你想打我吗?”
何雨柱都有点无奈了,对冉秋叶说:“对,我想打你。”
冉秋叶神情为难的想了会儿,跟何雨柱说:“那你别打我脸,我得给学生上课。”
何雨柱都惊呆了:“我打你干嘛啊,你这小腰我一巴掌就拍折了,真要打你一下,估计贴墙上都抠不下来了。”
顿了下继续说:“我是说你也太不低调了,这是啥时候啊,我劝你回去把这个包烧了,然后看看家里还有没有什么没被抄走的,带外文的书籍全部烧了。”
冉秋叶还一脸天真的问:“我都快可以回去教书了,有这么严重吗?还不结束吗?”
何雨柱心想:你教个屁书,继续扫你的大街吧,嘴上却对冉秋叶道:“秋叶啊,长点儿心吧,永远不要掉以轻心,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小心无大错啊,这也就是我拿你当朋友,否则我不会多这个嘴的。”
冉秋叶却开心的说:“何雨柱你当我们是朋友吗?”
何雨柱都无语了,你这关注的重点是不是错了?你咋考上大学的?资本主义社会的生活对情商影响这么大吗?
心里感慨了下,正色对冉秋叶说:“我们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呢?冉老师你关注一下我话里的重点好不,我是让你保持低调,小心行事。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你这包哪里来的呢。”
冉秋叶咕哝到:朋友啊?然后对何雨柱说:“这是我同学送的,不知道她哪买的,何雨柱我听你的,回去就烧了。”
何雨柱笑着说:“这就对了,回去换成绿军挎。冉老师,你不要太灰心,苦难就算暂时存在,但终究是会过去的。这样吧,趁着跟前儿没人,我给你唱首歌吧。”
冉秋叶点头道:“好啊好啊。”
何雨柱有点坏笑的轻声唱到:
“你笑起来真好看,
像春天的花儿一样,
把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忧愁统统都吹散。
你笑起来真好看,
像夏天的阳光,
整个世界全部的时光美的像画卷。”
然后对冉秋叶说:“好啦,就会这几句。”
冉秋叶听这歌词又想到上午在刘老师家的情景,脸又红了,心跳又开始加快,低着头啊啊两声脑子乱的不知道说啥。
何雨柱还是用那种不快不慢有点慵懒的语调对冉秋叶说:“冉老师,你的脸又红了,心跳加快了是不是?你看看你,心理素质也太差了,一首歌就把你唱懵了。”
冉秋叶停下脚步,有点语无伦次的说:“没有、没有,我就是、就是……”
剧里她就心理素质不行,被秦淮茹晃点几句,就慌得想逃离现场,还差点把自己包和围巾都忘了。
何雨柱笑着说:“好啦,把心情缓缓,一会儿再说。”
说着拍了拍冉秋叶的肩膀,晃晃悠悠朝前走。
冉秋叶深吸两口气,快步跟上何雨柱,想了下对何雨柱说:“何雨柱你真的是和以前太不一样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以前是……怎么说呢?”
何雨柱接到:“以前不会说话,有点愣有点莽,现在口无遮拦,有点逗有点贱。”
冉秋叶:“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雨柱:“不重要,哪种意思都不重要,以前的傻柱已经死了嘛,现在的何雨柱无论好坏,也都这样了,回不去也不想回到以前的状态了。”
冉秋叶说到:“那个离婚的女人对你的影响这么大吗?”
何雨柱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无语的对冉秋叶说:“哈哈,也不全是她的原因,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至极的人嘛。其实是这半年我嘴上不说话,脑子里却一直在和另外一个自己对话,而且话少了想法就多了,可能这就叫顿悟。”
然后停了一下,好像自言自语的说:“没错,以后就这么说,就是这么回事。”
“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至极的人。”冉秋叶又低声重复了下这句话,也对何雨柱说:“何雨柱,恭喜你啊,这叫重获新生。”
何雨柱笑着回到:“谢谢你的恭喜,美丽温柔的冉秋叶同志。等会儿,先别脸红,你以后和我说话得适应一下。 ”
冉秋叶被他这么一打岔也没刚才那么窘迫了,就说:“真没想到啊何雨柱,一年前和你见面,现在再和你相处,像是在和不同的两个人似的。”
何雨柱笑道:“本来就是两个人嘛。对了秋叶,你是哪一年回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