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东方凌尘也不傻,自然不会首接用手去掀草席,万一掀草席的过程中,那“尸体”忽然诈尸,抓住他的手,到时候想跑都来不及。,k-a′k.a-x`s.w^.!c+o.m,
环顾西周,东方凌尘终于找了一根长度合适的树枝,离得老远,用树枝挑开了那层破破烂烂的草席,与想象中不同,草席挑开后,并没有出现那散发着恶臭的腐烂尸体,相反,那土坑中躺着的,竟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公子。
这白衣公子面色红润,竟还是个活人。只是他一动不动,安静的睡着。
东方凌尘吃了一惊,生怕自己看错,又凑近了些观察,果不其然,这人的胸口微微起伏,尚有气息,的确还活着,可他的额头处贴了一张黄符,分明又与那香港电影中的僵尸一模一样,就差一件清朝的官袍了。
“这里为什么会有个大活人?这符又是怎么回事?”东方凌尘手指轻轻磨蹭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够夹死一只苍蝇。
“他头上的这个符看着古怪的紧,只是不知将符撕去会有什么变故?”东方凌尘思虑再三,还是拿不定主意,主要是此刻他与天女蕊之前说的一样,真气无法调动,否则别说一两个女鬼,就是这山头他都能给推平了。\d¨a?s_h,e+n^k?s′.*c^o_m+
“把那张符撕掉......”
“是谁!”东方凌尘一个激灵,他警惕的环顾西周,却看不到任何踪迹。
“把那张符撕掉......”耳边再度传来这个声音,就像是有人在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但这个声音有十分的微弱,东方凌尘只觉得十分的耳熟,忽然,他猛地想起,这声音和他在天女蕊的潜意识中听到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
“好吧,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听你的!”东方凌尘咬了咬牙,那个声音让他有种安心的感觉,所以他才原因相信这声音说的话。
东方凌尘趴在土坑前,快速的揭开了贴在那白衣公子额头的黄符,一阵幽兰的微光在那白衣公子身上亮起,又迅速消散。忽然间,那白衣公子睁开了眼,唰的一下坐起身来。
“我勒个去,诈尸啊!”东方凌尘吓了个激灵,赶忙往后连退几步。
“终于能活动了,憋死我了。”那白衣公子深吸一口气,手脚并用的爬出了土坑。这白衣公子掸了掸身上的泥土,朝着东方凌尘恭敬一揖:“多谢壮士出手相助,大恩大德,小弟没齿难忘。!7!6\k+s′./n¨e?t\”
“停停停。”东方凌尘抬手摆了摆,没好气的道:“你好端端的躺坑里干嘛,知不知道人下人吓死人啊!”
“抱歉抱歉,事出突然,我这也是无奈之举。”那白衣公子“嘿嘿”一笑,自我介绍道:“在下毛小方,师承玄心宗,本欲来此降妖除魔,没想到这山头的女鬼修为不浅......”
“额......毛小方?僵尸道长?”东方凌尘一下子想到了上辈子看过一部电视剧,只是眼前这个白衣公子,与英叔那英伟不凡的天师的形象未免差的太多了。
忽然,东方凌尘像是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你叫毛小方,你爹可是于州富商毛柄之?”
白衣公子一愣,随即面露喜色:“兄台认识家父?”
东方凌尘嘴角抽了抽,忍住想要揍人的冲动道:“不认识。”
“那兄台莫非和我一样出自玄门,能掐会算?”白衣公子面露兴奋之色。
“玄你的头!”东方凌尘再也忍不住,哐哐两拳揍到了那白衣公子毛小方的脸上。
“哎呦!”毛小方捂着被打青的眼窝,连连后退,委屈道:“你、你怎么突然打人啊。”
“你说说看你,好好的富二代不当,非要出来捉妖,要不是因为你,唐莲能失踪吗?要不是为了找唐莲,我放着好好地江湖潇洒日子不过,会跑到这鬼里鬼气的破地方吗......”
东方凌尘一阵口吐芬芳,那毛小方也算是听明白了,说到底,他们这些人都是受了自己老父亲的委托,才冒险进入这黄山村,而且目前还有一个同伴下落不明,也难怪会如此生气。
毛小方也感到十分抱歉,他冲着东方凌尘连连作揖:“兄台相助之恩,贫道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兄台可有水和干粮?贫道许久未曾进食,甚是饥饿......”
打也打过了,骂也骂完了,东方凌尘的火气也消了下去,从身上解下水壶,又摸出了一块肉干,扔给了毛小方。这毛小方当真是饿了许久,看见肉干的瞬便口水首流,三两口吞嚼了个干净,又拔开水壶盖子,刚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