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北望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怎么下得去手的,简直是畜生不如!”
“同样是自己的孩子,是有本事谁就拿状元呗,他面上还不是一样有光?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偏心偏到没边了。”
“呵呵能当细作的人,心术能端正到哪去?我估摸着,定是因为苗国看中了夏梓参有当细作的潜力,才要废了嫡子培养庶子的。”
周围的声音,像巨浪一般,朝着夏淮安打来。
他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我不是,我不是细作,只有夏梓参是细作……”
夏梓参见他到现在,还想让自己给他当垫背的,再也不念及亲情。
大步上前,从他怀中掏出没用完的药,“这就是他给我的药!”
“你个畜生,你在干什么?!”夏北望伸手去抢,可还是晚了一步。
那药已经被送到了太医的跟前。
“正是此药!”太医大声道。
永安帝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脸颊因愤怒而微微抽搐,“给我将这俩苗国细作,拿下!”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两人摁住。
夏淮安脸色惨白,两股颤抖不止,“我不是!我不是细作!皇上冤枉啊!”
忽地,他想起姜氏来。
对对,姜氏对自己一定还有感情,她是安京公主,一定会为他求情。
他的眸光亮起,“菀柠…菀柠我是无辜的,你快帮我求求情!
只要你帮我求情,我就把沈淇儿休了,再将你娶回来!”
“呸!怎么这么臭不要脸呢!”众人。
“安京公主好不容易从狼穴里出来,鬼才想回去,真把自己的家当成金窝了。”
姜莞柠看着夏淮安两腿之间,湿了一大片,摇了摇头。
越发觉得当初,自己眼睛瞎了。
她不想再看到夏淮安的脸,对着身后的夏北望道:“将人压下去吧。”
霍百里松了口气,对着侍卫命令道:“带下去。”
夏淮安整个人僵在原地,
不可能……
姜氏不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吗?
不然,当初也不会下家给他。
也不会任劳任怨的,被老夫人当下人使唤。
也不会为了他,不与皇上皇后接触……
可今日,她却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此时,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姜氏真的对他没了感情。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他眼中的恐慌逐渐被愤怒所代替。
“你这个贱妇!我就说这两年,你为何处处不如我意,原来早就和霍百里勾搭在一起了!”
夏浅浅气地跳了起来,“娘亲为什么这样,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干的那些好事!
现在竟然反咬一口,污蔑我娘亲偷男人。”
夏淮安嗤鼻,“不然呢?不然为什么从前对我百依百顺的人,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夏北望脸色一变,将刀抵在他的脖子上,“若是再胡言乱语,你的舌头可就保不住了。”
姜氏按住他的剑柄,“把刀放下。”
夏北望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半晌才将刀不甘地放下。
“呵呵,你的野男人还挺听你话……”夏淮安只觉得眼睛刺痛。
可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你个贱婆娘,还敢打老子!”
姜氏冷冷的看着他,“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那我便告诉你。”
“我生浅浅大出血那日,你们在门外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
“我的丫鬟要去请太医,你却不让,还说什么?这是天意。”
“夏淮安,你差点就杀了我们母女俩,我恨不得将你们挫骨扬灰,你竟然还奢望让我替你求情?”
夏淮安睁大眼睛,冷嘲热讽的话卡在嗓子眼里。
原来她都听见了……
怪不得自那之后,姜氏便开始见皇上皇后,不再对他顺从。
不知为何,心中生出意味不明的情绪,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安京公主啊。”
“畜生!必须凌迟!”
“带下去,择日问斩!”永安帝再也忍不住愤怒,不等审讯流程,直接判了死刑。
夏泱泱心头发慌,总觉得系统隐瞒了什么,脑海内对这系统疯狂求助,“系统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来自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