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黑灯瞎火,我看不太清。”祁泽轻笑。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登峰造极。
姜娆总觉得,祁泽这人阴晴不定,没有祁琛坏,但比祁琛更难捉摸。
前一刻软香温玉在怀,后一秒就翻脸不认人。
狗都没他难伺候。
“您有事?”姜娆这会儿没了苍蝇骚扰,心情挺好,而且和祁泽不期而遇,是在她意料之外。
“当然,瞧你在这,逗一逗。”
姜娆:........她要收回刚才的话,祁泽的表现,是狗看了都摇头。
姜娆突然福至心灵,“祁少该不是觉得我没在你身边,孤单寂寞冷吧?”
祁泽当即松开了她的腰,拍拍她的脸,“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知道‘分寸’两字怎么写。”
祁泽滑出人群,姜娆利落地跟上,声音软软,像贴在祁泽耳边,“当然知道,还是您亲自教我的。”
祁泽一偏头,姜娆顺杆往上爬,在他脸颊耳语,“在床上。”
祁泽轻笑,一拈姜娆脸上的腮红,“精心化了妆,是来勾人的吗?”
姜娆摇头,昂首遥遥看向舞池的方向,“喏,我们家糖糖说,红顔枯骨,及时享乐,我就出来了。”
祁泽也看到了简糖,人来疯的性子,没姜娆讨他喜欢。
“祁琛刚跟你说什么?”
姜娆谈兴淡淡,跟她这儿打探消息来了,“他说,歌剧院给我保留了名额,明天要准时报到。”
“对你的事,他还算上心。”祁泽似讥似讽,仰脖把吧台上的酒一饮而尽。
“不及祁少对我上心。”姜娆闲闲拨弄指甲,“瞧,您还跟我到这儿来了。”
祁泽瞥她一眼,姜娆立刻给祁泽满上。
突然,祁泽看她一眼,眼底的凉意明显。他说——
“在锦拿那天,你递过来的酒杯里你给我下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