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朝吵闹要写休书,谢衡对峙穿越庶妹
文朝聊了一会儿,只叫谢长明给他纸笔,吴元义却拦着,谢长明才不管吴元义的事,只还叫人去拿纸笔来。
谢长明只疑惑道:“二表哥为何不给清羽纸笔?”
吴元义只伤心颤抖道:“他是要写休书与我啊!”
谢长明:!!!
两个孩子:!!!
谢长明惊讶道缓不过来,才道:“休书?清羽你是这般想的?确实是个好主意。”
语毕,吴元义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说不出话来,那有神的眸子像是看一个不可理喻的人一样。
两个孩子只不顾礼仪,只抱着文朝哭,嘴上喊着:“爹爹,你别走!”
文朝不耐烦起来,才终於把两个孩子撇开:“是我休他,你们若是想跟我过日子,与我走便是了,哭甚?真是叫人麻烦!”
谢长明看着,於心不忍:“清羽,孩子还小!”
文朝幽怨的看了谢长明一眼,谢长明也悻悻不说话了,毕竟苦是文朝受的,他的事也该他自己做主才是。
吴元义这次到真做了一回无赖,小厮拿了笔墨纸砚上来,吴元义去抢过扔开。
小厮才道拐角的回廊,吴元义才见了个影儿,就过去把东西抢下,扔荷花池里了,还撂下狠话:“谢衡,我弄坏的这些你去我府上,叫管家给你钱罢。”
谢长明只浅浅假笑道:“那好,改日我让人去吴府一趟便好。”那可是上好的紫毫笔!我的紫毫笔!谢长明腹诽道。
文朝摇摇头,谢长明见状:“怎么了?”
文朝解释道:“他小子如今分了家,另立门庭了,我们早住在另一处了。”
谢长明只觉得惊讶,分家?怎么分了的,这世家最是顾及颜面,是如何的才让他分了家?
文朝还在冷笑道:“也不知他是喂了他们什么药,竟成了,如今他管着我,也没有什么其他人瞧着了,倒叫我不自在,真是恶心,原来在吴家,他顾及脸面也不会管我进出,现在可真是叫我难受。”
小厮们一路好不容易从后面绕过来送来了纸笔,文朝写一份,吴元义厮一份,倒真是无赖的看的下人们笑起来。
问文朝护着写完了又两份,才护在怀里,吴元义又跑过去抢,文朝一退,吴元义一进,真是叫人看了场双簧,一个小丫头噗嗤笑了出来。
文朝故意给了一份,吴元义以为抢得了,才停下,文朝离了吴元义好远才停下,吴元义看清手里才有一份潦草的气的咬牙切齿,就听见文朝的声音:“你拿去你的那一份,自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过各自的日子去罢,你这般胡搅蛮缠也不怕让人看笑话!”
两个孩子却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抱住文朝,吴元义趁机过来抢了点了火折子在手里折着烧完了,只剩下一点点时,吴元义捏熄灭了。
这下咬牙切齿的是文朝了,文朝看向谢长明道:“长明,你看我就说吧,我决定离开是没错的,你看看这两个小王八蛋!”
闹了一阵儿,文朝气的往前走,想趁机离开了,可外面还是有吴府小厮,两个孩子去抱他他也躲开,吴元义去拉他他也甩开,还瞪了吴元义一个白眼。
谢长明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心里覆杂的说不出话。
谢长明吃了午饭,只收拾收拾去了谢家。
谢长明进屋就看见衣衫散乱,头发毛燥的谢长意,便道:“哥哥怎么如今这般了?”
谢长意苦笑着:“这几日陛下说要为十一皇子和十三皇子驱邪,要祭祀天神,我们礼部可忙的不可开交,我才睡下没多久,这若水又犯病了!”
谢长明惊讶道:“这疯癫的竟是若水?”
谢若水,谢家三房庶女,在三房排行第三。
谢长意惊讶的看了谢长明一眼,又恢覆平静,苦笑了一声道:“连你也知道了,真是家门不幸,偏怎么就疯癫了呢!”
谢长意理了下随意披上的外衣,道:“你在这儿等我会儿,我去看看她!”
谢长明拉住谢长意道:“哥哥,我与你一同去!”却又很快松开。
才接近院子,就听见了院里的动静:“我就说了,什么若水,你们就是重男轻女的老封建,那不就是与水一样廉价?我叫陈玉琴!我不是你们家小婆娘的女儿!”
谢长意走进去道,三房老爷气的心绞疼,只指着只穿了亵衣的谢若水结巴的说不清:“你……你……你!”
谢长意走进去:“妹妹可觉得这名字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