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面不改色,“它跑出去了。”
郁惊画迟钝地眨了眨眼,在明亮的暖光灯下,看清了谢与手中拿着的衣服。
——白衬衫,靛青百褶裙。
男人的声线疏冷,不知道是不是染了浴室中湿润,听在耳中好像也多了几分柔软。
“……上次看到你们高中的校服,和这套挺像的。”
嗯。
挺像的。
郁惊画下意识点点头。
然后缓慢意识到了不对。
这种时候,拿出校服……?
她扶住浴缸边,眼眸瞪圆,“你丶你要……”
谢与慢条斯理,“没毛,不痒,不用喵喵叫。”
“不是正符合画画的要求吗?”
郁惊画眼尾湿漉漉的红,软声控诉,“你刚刚已经……”
谢与低低嗯了一声。
他从容道,“哄我,又没有说哄几次。”
“你不会是想赖账吧,宝宝。”
……
郁惊画最后还是穿上了那身校服。
衣服有些紧。
裙摆有些短。
她坐在浴缸边,露在外的肌肤还带着湿漉漉的水,被冷白手指掐着扶住。
男人的手掌宽大。
因为用力,手背青筋鼓起,骨节泛着很淡的粉。
郁惊画浑身都紧绷着,怕往后跌进浴缸,眼中盈着一汪泪,小声提醒,“你抓牢了。”
谢与亲了亲她。
喉音沙哑含笑。
“好,我一定抓紧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