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儿,你这消息是从哪儿听来的?
这种事可不得玩笑,若是谣言,定是大祸一件,你莫要无端被祸及才好!”
褚玉娇一时难以置信,更担心慕凌晔不自知地陷入一场阴谋。?k,s·w·x*s_./o?r.g^
“母妃,孩儿岂会这般不知轻重?
若非确定此事千真万确,又怎会冒险进宫,特意告知母妃?”
慕凌晔的神情很是笃定,令褚玉娇不得不信。
可正因如此,她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这怎么可能?...那冯氏当年怀孕、养胎到待产,享尽了荣宠。
五皇子不是她生的,那她生下的孩子呢?...”褚玉娇有些呆愣地问道。
慕凌晔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母妃莫不是在冷宫中待久了,憋闷坏了。
聪慧睿智不复从前啊!...”
“住嘴!...”褚玉娇有些不悦,“你这孩子竟还有心思取笑母妃,那你倒是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妃莫恼!...”慕凌晔忙安抚,“孩儿是想说,母妃思量问题怎就这般实诚?
母妃就没想过,也许当年,冯氏根本就未曾诞育龙嗣?”
褚玉娇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是说,冯氏欺君假孕,待临盆时从宫外抱入一名男婴,冒充皇子?...
不对啊,她当年怀孕时,你父皇可是日日宿在倚华苑,她敢这般明目张胆,竟然都未曾被你父皇发现?...”
褚玉娇越想疑问越多,脑子都有些乱了。¨x*s\c_m?s_w·.?c^o·m+
慕凌晔见状,故作神秘地笑着回道:
“母妃猜得没错,冯氏当年确为假孕。
至于欺君嘛,就得两说了!...”
慕凌晔顿了顿,一副卖关子的模样。
褚玉娇委实等不及了:“晔儿此话何意?...快说啊!”
“母妃就没想过,冯氏这般行事,可能全是父皇的意思?
若是如此,冯氏怎算欺君?她不过是在替父皇办事。
若想治她的欺君之罪,除非将真相公之于众,父皇迫于压力必须让她做‘替罪羊’。”
褚玉娇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即更惊讶了。
“晔儿,你方才所说若是实情,确实如此。
可问题是,你父皇为何要这般谋划呢?...”
“母妃问得甚好!...”慕凌晔似是卖足了关子,在此处等着褚玉娇。
“以父皇的秉性,母妃觉得,他会在这个年纪有皇子吗?
况且,那个冯氏体弱多病,根本无福诞育皇嗣,此事人人都心知肚明。*?{完¤??本£/神3?站! ×免??{费a阅?;e读@_
可她当年竟突然怀上龙种,本就十分蹊跷。
父皇只是因她体弱,对她多照顾了一些,冯氏恐怕到死都是完璧之身。
那父皇当年这般谋划,定不是为他自己。
母妃不妨猜猜,父皇到底是为了谁。
比如,他最宠爱在意的人。”
褚玉娇顿了顿,恍然大悟道:“璃月!...你是说,你的五皇弟其实是璃月的私生子?!...”
慕凌晔轻笑了一声:“母妃果然一提醒便通透了。
那孩子确实是从宫外抱进来的,只是他并非寻常的孩子,而是与皇家有很深的关系。
您不妨仔细回想一番,当年是不是璃月刚离宫去了别院,冯氏便有了身孕?”
褚玉娇若有所思,一时似乎想起了不少往事。
当年璃月突然要离宫养病,她本也觉得有些蹊跷。
但赐她离宫去别院休养的圣旨上说的清楚明白,璃月久居北地,不适应严寒染上了寒疾。
再加上璃月那段时日,确实一副病病歪歪的模样,她也就没再多怀疑什么。
如今想来,她并非身子染病,而是珠胎暗结了。
这般惊天之事,若是公之于众,不仅可以毁掉璃月,甚至会损毁乾国皇室的声誉。
闹出这般惊天的丑闻,掩盖真相,替璃月想方设法粉饰的,竟是当今天子。
这件事若闹开,足可以让慕倾羽下罪己诏了!
褚玉娇既震惊又担忧,自然不是担忧慕倾羽,而是怕慕凌晔因为这件事而受到波及。
现下这件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