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言秩和萧妃可以有联盟,我们与言镌又为何不可?”傅珩眼中闪过几分笑意道。
“此事,我为何没有听你提过?”匡天德说道。
“这是宁绎的主意。”傅珩说道:“之前没有收到回覆,未曾告知师傅。可是前几日言镌已经颇为有意地送了信函来。”
“既然如此,只要萧妃有心,让傅玦一反,我们就有了足够的理由让朝圼都中的人马顺势而动。”匡天德微微地皱了皱眉道:“何况宁绎又是肃王爷义子,只要宁绎被抓一事的真相让他知晓,他自然也会支持你了。”
“准备了这么多年,也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傅珩说道。
“既然如此。”匡天德挥了挥手,也不再多说,只是最后劝慰道:“既然选择了此路,便要从现在开始步步谨慎。”
“是,徒儿知晓。”傅珩做了一个揖后,转身要回自己的帐篷。
却又在走到营帐门口的时候被叫住到:“宁绎是得之你幸,不得你命。”
说完,匡天德闭上眼睛慢慢地屏息吐纳,这一句话也算是他对徒儿在情关上的一句嘱咐吧。
傅珩掀起帘子,微微顿了顿后,走了出去。
他又何尝不明白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