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静不下来,虽然比林熵念大上两岁,却不肯下心思在正事上。林父总是笑着摇头,叹到:他何时才能长大。
这时林熵念的手机响了,当他看到推拉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时,眼睛里那层灰暗突然消失,目如朗星般闪着光亮。
“付璔!你回来了!田径成绩怎么样?”林熵念笑着说。
“刚回来,当然第一时间就来给我的阿念汇报。我你还不知道啊,那必须是第一喽。等会儿我去你家,咱们中午去庆祝一下!”电话那头付璔爽朗的声音响起。
多年之后,林熵念依旧忘不掉这个总拿第一名的少年的声音。
“就会嘴贫,行,到了跟我说。”林熵念挑眉说到。
宋英澜看到儿子的神情,笑着说:“小付真优秀啊,还好有他一直陪着你。”
是的,付家和林家从林熵念爷爷辈就认识了,世代从商,林家就林初瀚一个独苗苗。好在付璔还有个叔叔,付家长辈勉强支持付璔的父亲去实现他的警察梦了。
起初林熵念和付璔不太对付,付璔比他大了半岁,5.6岁的孩子,成绩好,付璔就是家里面总提到的别人家的孩子,所以林熵念总是不服气对方。
而付璔却很喜欢这个小弟弟,总是笑着叫他:“阿念,你怎么叫念念啊,好像个小女孩。”然后看着林熵念气的红红的小脸,笑嘻嘻的哄他。
更气了!林熵念想到。
后来林熵念6岁生日那天是11月20日,北方已经很冷了,林家和付家一个月前决定去临海的尉城陪他过这个启蒙礼,会比北方暖和。早上两方妈妈叮嘱他俩要早点回来,不要去海边,让付璔照顾好他。
但是两个孩子第一次看到海,背后还是成片的森林。激动的难以自持,跑着跑着两个人都分开了。玩够的付璔不知道林熵念去哪了,但是临近中午,付璔还是没有看到他,有些着急。
找了半天他突然看到林熵念浑身都是泥,手上有血,眼神涣散的回来了。付璔吓了一跳,忙抱着他问怎么了,林熵念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说不出个所以然,嘴里一直念叨着小鸟受伤了…
付璔以为他看到哪个小鸟受伤,被吓到了。安慰了一会儿,准备带他回去。
可天不遂人愿,突然刮起了台风,付璔抓起林熵念的手,带他来到灯塔的背面,门上有钢铁拉环可以稳住身体。付璔快速的把上面唯一的泳衣拿下来套在林熵念的身上。
浪太大了,付璔一只手紧紧地抱着他,一边安慰他:“阿念不怕,有我在。”
“只要我在,就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小小的人儿保证到。
后来很多大人找到了他们,林熵念吓哭了,付璔一只手臂为了保护他,被海边冲上来的玻璃划了一道深深地口子,直到现在还有一小道很浅疤痕……不过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他好像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人,这些年脑海中时不时会想起付璔问过的小鸟的事,他也不记得。
付璔是在林熵念得病后,唯一信赖的人了。
林熵念回过神来:“是啊,他很好。”然后起身上楼换了件休闲装等付璔来找他。
过了一会儿,听到楼下有寒暄的声音,他推开门,走到走廊上,直直地看着楼下。
付璔听到动静,笑着擡头跟他挥了挥手。
林熵念楞住了,他很少见到付璔穿西装的样子,许是领奖需要。付璔成绩很好,但是却很想像他父亲一样以后做一个警察,所以去做了体育生,他当初的梦想就是考上他们昱市最好的警校,现在得偿所愿了,假期被高中老师叫去参加了一个市里的田径赛。
“付璔穿西装的样子好帅”林熵念这会儿脑海里就这一个念头。一米八八的身高,比他足足高了十厘米,浑身散发着少年人的阳光明媚,像个热烈的太阳。肩宽腿长,眉眼如炬,鼻梁高挺,却是平唇,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压制感。
“阿念,下来了!我这身帅吧。”付璔冲着楼上的林熵念转了个圈。
“行了,别贫了,咱们去老地方吃?”林熵念笑着问到。
“好,阿念想去哪都行。”付璔低头看着他。林熵念感觉自己像要被太阳烤化了一样,耳根有些红,不自然的擡腿走了。
宋英澜对付璔笑到,“他这个别扭性子,对你倒是没变”,嘱咐付璔帮忙照顾他。付璔咧开嘴笑了下,“放心吧伯母,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
宋英澜点点头,眼神示意张姨送送他们。
他们来到付璔的宝马车前,这是去年付璔爷爷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