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扎了,费了许多劲才扎进去,拿了一瓶双氧水,就开始给自己消毒伤口。
古代和现代的药,伏月还是比较相信后者。疼啊,是真疼。这张脸出现了呲牙咧嘴的表情,全部弄完后,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的虚汗。她就在床边那样坐着,等着衣架上的药挂完。谁有她这么惨。还得想法子把胳膊接上去,时间越长,伤口结痂到时候就只能把伤口上的痂又弄下来了。倒是断肢不用操心,她空间内的时间是静止的,不用担心断肢不能用了。自己一个人绝对是不行的。但在这个时候找个可以帮她做这么精细的手术,无异于难于登天。但是不接的话,她以后就真成杨过了啊。伏月一脑袋砸向了桌子上,今天睡的够久,所以她现在一点也不困。愁人,真是愁人。她身上还不止这个断臂伤呢,她原来是慢慢乞讨到京城的,没几天就被这个组织给逮住了,路途中可不少为了让孩子们怕他们,手上的鞭子一鞭子下去能打中好几个。幸运的是,外伤比较多,内伤倒是没什么,这养几个月,差不多就都能恢复。——伏月一早就走出来了,看着院子里一众人脸,一一报来名字,伏月尴尬一笑,这些人说的太快她一个都没记着。原来这家主人是钦天监监正,那个妇人是钦天监监正的夫人。这些孩子都跟她差不多,大多都是捡回来的孤儿,然后拜了钦天监监正蒯铎为师,赵上弦是他们的师娘。索性这也就赵上弦一个女人,伏月认她还是不需要费劲的。这屋子是很精巧的,一角一落都能看出设计之人的用心。听稚奴说,这是他父亲建造的。堪舆大师,被皇上钦点去什么地方建造一个封禅台。很久没回来了。总之这一大家子倒是十分的和蔼可亲。也能看的出来这位钦天监监正是个清白官了。不像……上一世的那位监正,只要给钱啥都能说,他是一日比一日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