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纪,最后车在学校门口停下,说了一句麻烦叔叔阿姨了以后,宋绪安和馀年就下了车。
刺骨的凉风吹来,宋绪安抖了抖,接着一只温暖的手握了一下他的指尖。
宋绪安感觉血液冲上了头顶,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馀年握了一下他冰冷的手,便开始把自己的围巾解了下来套在他的脖子上,还在一边说:“我给你说你可别作,你知道你以后会每到阴雨天就腰酸腿疼的躺床上不起来吗,都是因为这时候冻的。”
围巾带着馀年的体温,她的叮嘱宋绪安一句也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