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对这件事情一直的耿耿于怀,就连晚上吃饭的时候都不是很开心,她的不悦都已经写在了脸上,大家伙这顿饭吃的很是压抑。
晚餐结束,男人走上来拍了拍文婧的肩膀。
“别介意,玩游戏嘛,输赢都是家常便饭。”男人安慰文婧。
文婧有些不屑的勾起嘴角,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安慰就像是一把手一样的将她推到悬崖的边上,让所有人都看着她是一个多么多么不懂事的女人。
但是实际上她并不是因为这场输赢而较劲。但是文婧现在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她只是干干的笑了笑。“我只是身体不舒服可能有点中暑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们好好玩。”
她知道他们晚上一定还有狂欢活动,就比如昨天晚上的帝王浴之类的。
文婧回到房间之后一头倒在床上,脑袋里全部都是季冬的妹妹见到她就跑的画面。
按照现在这样的情况来看,季冬的妹妹绝对不是全然不知情,更有可能她什么都知道,她也知道季冬和安然将她送到这里的意义,在文婧的印象当中季冬的妹妹还是那个活跃欢脱而且自来熟的小女孩。
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必要见到自己就跑。
可是她现在该怎么将她再从泰国找出来,而且很有可能,自己这次在泰国遇见她之后,为了躲避自己,她会再转移去下一个国家,世界之大,恐怕找到她就更加的困难了。
当机立断文婧从床上爬起来,她必须在季冬的妹妹去到下一个国家的时候就找到她。
“这么晚了你穿衣服是要去哪里?”房门被拉开,贺南城走进来。
“你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去狂欢吗?类似于帝王浴哪一类的东西。”文婧已经走到门口穿鞋,顺便有些心不在焉的询问贺南城。
“我可以理解成你现在有将我驱逐出境的想法吗?”
“确实,我现在有一些事情要做。”
“你以前都会请我给你帮忙的。”贺南城双手盘在胸前,她似乎是想要和文婧一起出去,文婧穿好鞋子站在门口。
屋子里没有开灯,贺南城精致的如同鬼斧神工的五官在黑暗的模模糊糊当中却显得那么的落寞,文婧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是的,之前她一旦遇到什么困难总是会找身边的人来帮忙,贺南城,方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方寒站在天桥上和她说了那些话之后,文婧忽然之间觉得请求别人的帮助是那么难以启齿的一件事情。
那
是人情债。
她已经欠下了太多的人情债,现在她肩膀上背负的人情债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几乎已经快要将她压的喘不过气来。
从最开始和贺南城利益交换开始,她似乎就已经习惯了从贺南城这里索取,但是直到听到方寒说的那些话,文婧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和这些男人之间的关系,她忽然发现,贺南城其实早就不欠她的了,反倒是她一直在亏欠着贺南城。
“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小的时候需要母亲来抚养,长大之后一旦遇见什么事就有朋友站出来给我帮忙,我都已经快要忘记了独立是什么感觉,我想我是是时候该要独立了。”
“独立是为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人帮助的生活,可是你觉得我会是半路抛弃你的人吗?还是你实在是不想再亏欠我的人情债了?”
要不怎么说贺南城是一个聪明人,他能够猜到文婧所有的顾及。
“你就算是猜到了也没必要这么清楚的说出来吧。这会让人很尴尬的。”文婧尴尬的笑笑,贺南城的双手盘在胸口一瞬不瞬的看着文婧。
文婧被贺南城这样的眼神看的只觉得如坐针垫一般的浑身都不舒服。
“好了好了,我投降,你还是陪我一起出去吧。”文婧的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摆出一副投降的姿态,现在好像除了投降她也没有什么别的路可以走了。
“这才是一个乖孩子。”贺南城伸手摸了摸文婧的头发,文婧有些嫌弃的拍开贺南城的手,她不喜欢贺南城这样摸她的头发,这让她感觉自己似乎像是一只狗一样。
“我在这里看到季冬的妹妹了。”文婧和贺南城一起出门,泰国的夜晚也不像是中国的夜晚一样让人感觉到凉爽。
“我听说季冬已经因为车祸肇事而入狱了,他将他的妹妹安顿在国外也无可厚非吧。”贺南城看向文婧,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有穿透力,文婧害怕自己心中的一举一动都被贺南城看穿。
“不是这样的,季冬是给安然顶罪,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