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云轩的诊断,毫无疑问齐渊是活过来了。
而随着齐渊的解释,几人也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发展完全超过了他们的预料。
冷月蝶竟然不是不帮忙,而是根本没办法帮忙。
“徐冥,也就是上一代庭主是什么时候死的?”齐渊问道。
舒蝉夜想了片刻回道:“据我所知,他是在一百多年前,邪道修士入侵之时死的,那一次如今的庭主重伤,他付出了很大代价杀了那个邪道修士,最后重伤难愈,将一切交给庭主后死去。”
“事实是否如此只有师父他们才清楚,至于封印冷月蝶一事确实有些蹊跷,还需要交给师父来进行判断,我也不觉得冷月蝶的话可以全信,总之,我们现在得先去找师父,这边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
他说完后拍了拍齐渊的肩膀,笑意温和:“我欠你一条命,什么时候需要,我什么时候还。”
简单的休整过后,几人没有过多逗留,离开了衍月城。
两日后,四人走走停停的回到了尚星城,见到了一直留守尚星城的秦廷,简单打过招呼后齐渊就回到了行馆内的住处。
总算有了个人的时间,他便在心里喊道:“左手。”
“说。”沉寂已久的左手出声应道。
“是你帮冷月蝶解开的封锁吧?”
齐渊在听到冷月蝶说的话后就觉得有些蹊跷,偏偏在他最危机的时候冷月蝶的封锁破开了。
而唯一有能力解开封锁的,只有左手。
“算是,但你要明白,这不是你赌赢了,而是我有出手的理由。”
左手依旧傲娇。
齐渊便顺着他的话问道:“什么理由?”
“你觉得那具尸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妖魔?”
齐渊正想回答“不然呢”,却忽然想起之前左手所言的邪祟,愣了片刻。
左手冷笑一声:“你猜的没错,那便是邪祟,你的死活不重要,但我要知道为何邪祟已经入侵了这个世界。”
“如你所言,邪祟不应该是和你们差不多强的物种吗?”齐渊问道。
“有强有弱,但在此前,我们从未让他们进入这个世界,就算是现在,我们都死了,依旧有葬地的存在,他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中。”
左手顿了顿,继续道:“所以现在我要知道,他们是如何入侵到世界中的。”
齐渊一瞬间想到了许多事情,几乎快要连成一个整体的线索,但其中还差了一些明确的证据。
“刚才的邪祟这么容易就死了,似乎并不是这么难对付。”
左手沉默片刻后道:“你要清楚我说的有强有弱,即使最弱的邪祟也是上三境的程度,而那个邪祟只是残余,一点微弱的残余,甚至不如我现在的状态。”
“但就是这么弱小的残余,你们也没有对付的办法,现在你明白邪祟的危害之处了吗?”
齐渊闻言眯了眯眼:“那你有什么猜测,关于他们如何进来的,这一切一定和启灵教的事有关系,你也知道那些事,所以你的猜测能告诉我吗?”
“不确定。”左手默然片刻,“你应当知道,我不擅长推演,所以需要你自己去查出来,而且你刚才不是有了一个较为完整的想法吗?我觉得很有可能,只要再印证几件事,便有答案了。”
“那你的遗愿只能缓一缓了。”齐渊道。
“无妨,这件事对我们同样重要。”
……
三日后,李安之回来,几乎没有休息就召集几人集议,不过这次的集议人更少了一些,只有李安之和他的三个徒弟,再加上齐渊,地点则选了行馆中的一个房间。
李安之一一扫过四人,目光在齐渊的身上停留并微微颔首,似是道谢,但接着便移开目光且笑道:“过程虽不是全然顺利,但好在大家都活着,希望下一次也能如此。”
他顿了顿,望向秦廷道:“你先说吧。”
秦廷颔首道:“这段时日,摘星楼的一切都很正常,秦瑞颓废两日后便恢复过来,情绪流露自然,可以看出确实有在为楼主的死感到悲伤,且其一直以来稳重的性子没有太过激烈的变化,楼中也无任何异常。”
“至于谢莹,我对她了解不多,但其虽然焦急,也不过是多来打听云轩之事,对于启灵教的事不太上心,我检查过,她并未佩戴人皮面具,不是无面人。”
听他说着,齐渊方才知道他的任务是看守摘星楼和谢莹,心中倒也生出些好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