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顿时沸腾起来,内心把系统骂得狗血淋头。
身上像是有无数只蝎蚁在噬咬,他的皮肤是冷汗层出的惨白,眼睑丶指关节却泛着红,呼吸困难地蜷缩在地上无力颤抖。仿佛转瞬间置身於冰火两重天,他觉得很冷,然而体内血液烫得像岩浆般烧遍了全身,所有热量都汇聚到下腹最敏感的那处。
薛沈舟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襟,布满了细汗的胸膛大片敞露出来,颈侧青筋暴凸而起,那个蝎子留下的伤口愈发明显,但扯到一半他就堪堪停了手。
不行,不能这样。
洛夕瑶到底是女孩子,会吓着她的。
薛沈舟吃力地擡眼,果然看见洛夕瑶脸色发白地站得远远的,想靠近却又不知所措。这种蛊毒就跟淫药一样无方可解,除非洛夕瑶愿意帮他解决。
但洛夕瑶那般清高厌俗的人,怎可能会做这等□□之事,何况他自己也不希望那样做。薛沈舟觉得难堪,克制住原始的冲动和本能,慢慢往最远的角落爬去,然后蜷缩着身体,一点点把衣襟拢好。
洛夕瑶咬唇,迟疑出声:“沈舟……”
“别丶别说话,也不要过来。”薛沈舟强逼自己面向墙壁,低沈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他闷哼着把手探进衣服里,道:“等下听到什么都不要过来。”
洛夕瑶是成年人了,她自然知道薛沈舟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她没有办法装作什么都听不见,只能有些局促地绞紧了手指,无奈回到床上继续打坐。
虽然这个蛊毒并不危及生命,可听着薛沈舟痛苦至极的闷哼和喘息声,她始终静不下心来。
柜门上的阵法是单向的,外面进不去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但里面的人却不受影响。铃杏在关键时刻耳朵比平时还灵,听到外面暧昧的丶断断续续的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她简直是难以置信。
“我操,他们这是在干什么?”铃杏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听,失声道:“他这是在打炮吗?”
司见月黑着脸要去捂铃杏的耳朵,却反被铃杏用力按头过来,强迫他跟自己一块儿听。铃杏揽住他的肩拉下来,不然他太高了,贴不到脸。
铃杏捏捏他的耳垂,哄道:“没事,他喘的没你好听,我说真的。”
司见月:“……”
“哦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一个月都打几次?”铃杏的眼睛忽闪忽闪,无辜地盯着他,认真发问。
司见月深吸了一口气:“不许乱问。”
铃杏不屑地哼了声,转而揪住他的耳朵,偏头一口咬住他线条漂亮的喉结:“就问,你说不说?”
司见月疼得一抖,喉结是他致命的地方,每回咬他这里都能得逞。他身子软倒下来,倚靠在铃杏肩头,闭目片刻,小声回答道:“三次。”
“一个月才三次?这么少,你性冷淡啊。”铃杏惊讶地说,不过看他苍白得有些阴郁的脸,“唔,确实长得就很性冷淡,也正常。”
铃杏又问:“那时候你在想着谁?”
司见月一听就知道她不怀好意,平覆了会儿喉结处的梗痛,才直起身来,淡淡地说:“想你。”
“真的假的。”铃杏擡眼睨他。
司见月不胜其烦地拧起眉,尽管很不想提及这件羞耻的事情,但还是说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第一次幻想的对象自然也是你,那晚我梦到你——”
说到这里司见月突然顿住了,硬生生把话拐了个弯,平静开口:“太早以前的我不记得了,但今年就打了二十四次,每次想的都是你,没别人。”
“你丶你还真的什么都跟我说啊。”铃杏明明自己要听,听了又觉得他在说骚话,感觉被调戏了。
“……”司见月恼了,“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我让你说你就说啊?”
见她抵赖,司见月冷笑道:“你让我去死我都马上去,你让我说我会不说?”
铃杏:“……”
好快的嘴,好毒的舌。
为什么他总可以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说出这么卑微的话语,他这样做能得到什么?
司见月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凶了,赶紧收敛了戾气,低头蹭她的脸,惶恐不安:“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生气了吗?你生气了还愿意亲我吗?”
好吧,铃杏亲了亲他。
薛沈舟对系统从一开始的怒骂,到后来无可奈何的求饶,但依然得不到缓解。系统给出的解决办法简单粗暴,就是洛夕瑶,不然他就等着撸死吧。
薛沈舟气得发抖,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