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的话,“嗯……”
铃杏再次往下探去,这次是那片仅剩的白色布料里,用力地把他的炙热握在了手中,还恶意地捏了捏。司见月瞬间清醒过来,骇然地制止了她,羞愤欲死,颤抖着道,“别…别这样……”
“哪样?”铃杏不肯松手,故作天真,“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出尔反尔,让我捏捏都不行?”
司见月快崩溃了,“这怎么行?”
铃杏理直气壮地说:“你别忘了,我们早就成婚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欠你的洞房花烛,现在还你,这有什么不行?”她忽然板起脸来,佯装生气的模样,“你不喜欢是吧,好。我找薛遣淮去……”
司见月闻言,又惊又怒,“你敢?!”他垂死病中惊坐起,反手就把铃杏压在身下,抵在她腿间。
其实司见月怎么可能敌不过她,甚至在这方面也很强势,只是一山不容二虎,既然她喜欢占据绝对的主导权,他便甘愿放低姿态,乖乖臣服。可这不代表他是软弱的,触及逆鳞,他也会暴躁难安。
铃杏无辜地眨了眨眼,“那你让我捏捏。”
司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