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扫了一眼,不等铃杏开口便拢起衣襟,说道:“没受伤,不是我的血。”
铃杏:“……哦。”
没受伤就好,没事就好。
她看着神色平静的司见月,突然莫名地涌起一阵困意,眼皮重得擡不起来,像是脑中那根勉力支撑了很久的细弦终於断掉。厌听的这几重幻境消耗了她太多的灵力和精神力,她想好好睡一觉。
铃杏没有过多言语,抓住司见月的臂膀,万分疲惫地窝进他怀里。他也不说话,任由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又蹭了蹭他的胸膛。
“带我回去吧,司见月。”她轻声说,“从此以后我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