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不由想到上辈子他的死,司见月确实没有恐吓她。
司见月说,她要逃,除非他死。
可是他却没说,她若执意要逃,他甘愿赴死。
铃杏怅然若失地抚上司见月的心口,如果不是种下情蛊,他也会这样爱她吗?
当然不。
司见月不明所以,但也没躲,安静地任由她抚过自己的胸膛,滚动的喉结,和精致的眉眼。他甚至乖顺地低下头来,好让铃杏更方便些。
铃杏站起来,绕到他的身后,尽管大红喜服掩盖住了渗出的血迹,却依然能闻到那浓重的血腥味和药香。司见月伤得这样重,还坚持操办婚宴,撑了足足好几日,现在怕是已经强弩之末。
“司见月,九九八十一道罚鞭,你疼不疼?”
他浑身一颤,倏然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