恿一般,我一口就答应了,想着只要不掉下来就行吧,那我就把自己绑在马背上,准能赢。
周围的人一听有人要赛马,马上一传十,十传百,等我们挑好各自的马匹后,早有几百人围观过来,冒奇景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劝说,可能是酒劲的关系吧,我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我们俩骑上去后,整个街道的人也迅速清理干净,宝乐日骄傲的说:“谁先跑到城门,谁就算赢。”
“没问题。”我应和着。
“你可别中途跑丢了。”她讥讽着我,我当然也不能示弱,反击道:“那你可别让我等的太久。”
一声令下,我们挥起马鞭,催动马匹冲了出去,马背上的我被冷风一吹,终於清醒了一些,飞快的速度一下让我着了慌,手上的缰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落,我只好趴下身子抱住马背,可是这北胡人的马鞍子只是一张简陋的毛皮,根本不能固定我摇晃的身体。
好在冒奇景就跟在后面,他见我已经半个身子要掉下去,便踩在路边的摊子上,一纵身坐上我的马,用双手抱住我,又拿起缰绳,努力让我适应马的颠簸频率,并在耳边教导我如何保持平衡。
宝乐日看到后,大叫到,“你耍赖。”她回头看向我的时候,正前方突然冲出一位老人推着木车要穿过街道。
冒奇景勒住缰绳,停好我的马后,飞身到宝乐日的马上,用力控制,这个马都要竖起来了,宝乐日被冒奇景紧紧的抱在怀里,她的脸已经吓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