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正义的,也不是因为向南非要标榜自己的不同,而是因为向南觉得有些事情他必须去做,成功了自然好,不成功,大不了退回原藉,哪怕就像陈某甲一样,最后不在体制内了,有诚善集团和冯、齐两家的支持,他将来的生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既然没有了后顾之忧,还有什么不能一往无前的呢?
与许开华友好的分别,向南说有机会再请许开华吃饭,到时候绝对不会像许开华这么寒碜,许开华就笑了,说那他等着吃大户。
分别之后,向南打车过去,取了自己的车,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仔细考虑了一下即将要做的事情。
许开华善意的释放,是一个良好的信号,
而许开华看着向南上了出租车之后,给余吉杭打了个电话:“余县长,从他的态度来看,是想干出点事情来的,但是到底能干到什么程度,不好说。”
“再观察观察。”余吉杭挂断电话,眉头紧锁,他担任县长两年多,虽然看上去很威风,但在一些重大的事情上,他的空间很小。
余吉杭行武出身,对争权夺利的兴趣不大,但这不代表他的思维就是军人那种有勇无谋的不计后果,他深知,政治永远是最残酷的,所以他虽然看到了一些事情,却没有在明面上去做,而是在暗暗谋划着,这一点,他秉承了军人的特点,要么不打,要打,那就是一击必中。
他对向南并没有抱以太大的期望,交流来的干部肯定是懂得中庸之道的,镀个金就走人的态度决定了他有可能应付个场面,这也是他对向南态度的主要原因。
不过现在看来,向南似乎能给他带来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