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葡萄嫌葡萄酸,说得多正义高尚,其实就是忌妒。”
“秦芳,你说谁呢?”
“谁阴阳我,看我不顺眼,我说谁。怎么了?”
“年轻女孩子不想着自立更生,一天到晚就想着靠男人飞上枝头,这跟找人包养有什么区别,不觉得羞耻还引以为傲,这社会是没救了。”刘姐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社会有没有救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救了。刘姐,我呢就是胸大无脑,空有美貌没内涵的花瓶,见到个有钱长得好的男的,就连和对方婚礼挑什么地方举行,孩子生几个,叫什么名儿,上哪些兴趣培训班儿都想好了。”秦芳笑嘻嘻地歪头,顺势掏出口红与气垫开始补妆。
“你……你……”刘姐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竟然说不出更狠的话来。
“该说不说,总经理的新太太现在朋友圈里清水儿的名包名表,珠宝首饰,不是在巴黎,就是在巴厘岛,过得可叫一个惬意。可不像有些人,被送双过季打折的鞋子都高兴得跟朵花儿,朋友圈里一天到晚除了老公就是孩子,活得跟个菲佣没两样,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