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弛着,糜烂着漂浮着。卓哲将他体内射满,捣得粘粘稠稠之后,抽出来,看他滑落,下坠,黑色的瞳仁彻底失了神。
他真的短暂地杀死了他的神。
从天亮着折腾到半夜,两人一起躺在炕上。往常刘义成会起来给他做做清洁,不过这次他也起不来了,动都不想动。
卓哲也浑身酸痛,没有那里不酸。
但他精神还很好,搂着刘义成的一根胳膊说话。
刘义成哑声地“嗯嗯啊啊”应他。卓哲说:“突然感觉以前做错了许多事,那么多粮票都浪费了。”
刘义成缓过些来,回他说:“以前也挺好。”
“我心里一直有些打鼓,感觉这样会不会对你不大尊重,有没有哪些行为不符合你的意愿?”
刘义成说:“不会,你乐意怎么来都行。我只要被你碰,就高兴。”
卓哲听他这么说,心里猛烈地“咚咚”跳。
他有些哆哆嗦嗦地说:“那,那我……还有许多事想要对你做,行吗?可能会更不尊重人,但是,我想,我……”
“行。”
“什么都行吗?”
“什么都行。”
“你不怕我会伤害到你吗?”
刘义成笑笑,一手支撑起上身,一手在卓哲鼻子上刮了一下,说:“就你?”
卓哲一把推开他,红着脸转过身去,自己抱着被子去了。
4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