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冲穆宴辞和章延一颔首,一福身,什么也没说,便带着石舞离开了。
穆宴辞楞住了。
她认出他了吗?
她对他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章延笑道:“爷,您不是好奇颜娘子的夫君是谁吗?要不属下去替您问问?”
穆宴辞回过神来,剑眉微挑,瞥了章延一眼,冷哼一声,背着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颜圆青主仆俩回到颜宅时,天色已经擦黑。
戚氏已经把小颜闲接了回来,等着颜圆青回家一块儿用晚膳。
颜圆青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焚香。她不想自己身上沾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吓到儿子。
儿子打从出生起,就很容易受到惊吓,夜里啼哭不止。养儿子三年,她早已把这些细节刻入骨血,内化成自己的行为习惯。
戚氏在等待女儿沐浴时,早已问了石舞事情发生的始末,於是她借着帮女儿绞头发的时机,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囡囡,你老实同娘说,今天那个在斗金牙行帮助你的男子,石舞说,长得和赵重九一模一样的那个人,他是闲哥儿的生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