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过的性格,一定要严加管教。”看着两人的神色由期待变为失望,才轻笑出声。
“殿下,其实我们两人打仗还是可以的……”
“对对,我们很能打的。”
听出虞煜话语中揶揄,两人才知道自己是被这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殿下打趣了,有心想要反驳一二,但又因地位的悬殊不敢放肆,只能用单薄的言语阐述自己其实还是很有本事的,只是对上太子浑身浴血的模样,又有些心虚了起来。
以前他们在青州之时,自认除了姜泠就天下无敌了,在日常模拟对战之中,就连他们的父亲也时常不是对手,就是弃城投奔梧州,也是为了百姓的安危考虑。
没想到到了梧州之后,先是裴安翊的英勇善战给他们上了一课,紧接着又有一个看起来和姜泠相差不多的太子。
难怪此前姜泠在教导他们的时候常说,以他二人的资质,若不好好学,来日到了逐鹿场上只怕连二流武将的行列都很难进入,以前以为是姜泠要求高,现在一看,还是自己的见识太少了。
毕竟主公都如此善战,让无法与之比肩却一心想成为他麾下猛将的他们很是焦虑。
两人浑身散发的焦虑,让一旁的吕铎都有所察觉,难免神色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
好好的年轻人,多想不开啊,怎么会想和殿下比较个人武力值呢,虽然拿下梧州之后,殿下已近一年都未动过武了,但身边的人都知道,殿下的武力绝不在右将军姜泽之下,是顶尖名将的存在,哪里是这两个小毛孩可以比肩的,就算他们的师父是姜泠也不行啊。
须知名师也不定能出高徒,虽然资质还可以,但离名将之姿也还有一段不远的差距。
“你们还年轻,又得左将军的多年教导,有的是更进一步的机会,倒不必急在此时,我不下令追击,只因为裴安翊已经上过的当,再怎么也不能让他算计第二次。”
同样觉察到他们焦虑情绪的虞煜倒没有吕铎那样的想法,在他看来有进取心的年轻人都是王朝的未来,尽管现在声名不显,但在长久积累经验之后,必定能够成为为他镇守一方的强将,他现在最缺的就是强将了,可不能打击少年们积极进取的心,所以一边安慰一边解释道。
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他还是很乐意为大雍未来的花朵解惑的。
“殿下,您是说裴将军和我们被困覆盆谷这一遭,是有人在刻意设计您的一环?”
“不错,若非如此,以江州范智杰的胆小怕事,只怕不敢贸然对我军进行挑衅,裴安翊虽有些冲动,但寻常还是极为稳重的,若不是有人刻意算准他的性格一再侵扰,只怕无法激他出兵的。”
范智杰是独占了江州之地的反王,从来抱着的都是占据一州作威作福的心思,以前他和邓靖轩分州而治,在对方死在巨川之战中后,就迅速带着人马吞并了他的领土,彻底占据了江州之地。
在此后两年的时光里,并不对外扩张,而是在江州之中一心一意的压榨百姓和发展兵力用于自卫,别看不怎么配被称为人,却很会审时度势,此次率先挑衅,若不是明晟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虞煜都可以把虞烁的头拿下来踢了。
听到虞煜的肯定答复,两兄弟想想此前江州的种种挑衅,发现正和他说的完全一致,心底一惊,异口同声的说道:“那我们还是尽快撤到峡谷之外吧,不然他们的援军又故技重施前来围困,岂不是危险了!”
一瞬间,他们就领悟江州为什么一直对他们围而不攻的意图,这是算准了殿下一定会前来救援,故意围困他们引诱殿下亲来,欲行不轨之举。
“无碍,他们此时不会继续行动了。”
只是面对他们的焦灼不安,虞煜只是淡然一笑,目光远远的看向重骑兵追击而去的方向,半点没有随时都会被人伏击的危机感。
“殿下……”
不明白虞煜的自信从何而来,在此谷中吃尽苦头的温家兄弟还是不安,想要继续劝说虞煜撤出峡谷再行安排,却被一直都未言语的吕铎打断。
“殿下的重骑兵冲锋在前,他们就算蠢蠢欲动又如何。”
“是呀,重骑兵团!”
这下两人才想起刚刚追击而去的万人铁骑,那通身密不透风的铠甲,再加上手中造型奇特的长刀,确实是寻常军队无法抵挡的存在,他们跟随裴安翊作战的这几个月里,没少听到士卒们用羡慕的口吻提到这支重骑兵,最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们完全由钢铁打造而成的盔甲和陌刀,都说这是一支无人能够战胜的队伍。
他们刚刚也亲眼目睹了其的战斗力,冲锋之下无人可挡,手中的长刀也不愧是精铁所制,竟能直接斩断对方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