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
他眼睛上蒙着那层绸布其实仍旧能看到,只是许纤既然不想让他看自己,他闭上眼睛也就是了。
但闭上眼睛之后,身上的触感就变得格外明显起来,许纤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他察觉到。
许纤坐上他小腹处的时候,白涉的神智已经在崩断的边缘,他什么也无法想了,脑海里只有许纤。
她的指尖细细抚过的地方,好似都带上了一阵滚烫的火焰,烧得他整个人滚烫。
白涉压抑着喉咙处的喘息,只偶尔溢出一两声,克制而忍耐。
反倒让许纤更想听了,怎么说,听了这一声半声的,倒更想欺负他了。
好不容易欺负够了,她才收手。
白涉整个人一直都是紧绷的状态,察觉到许纤停下,才松了一下,只很快便又更加紧了。
——许纤坐了上去。
弓弦断掉,神智被春潮彻底淹没。
白涉握紧了许纤的腰。
许纤也是一时恼急了,只是在坐上去的时候,才发现“林玉京”虽说是内敛了一些,但本质还是那个掠夺的性子。
躺在下面一副任她宰割的羔羊的样子,却握着她的腰便不松手,甚至蒙着眼睛也阻止不了他的视线似的,目光有如实质,重重抚过每一处。
许纤很快就坐不住了,趴在他胸前什么也顾不得了,腰还能挺直全靠“林玉京”的支撑。
白涉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也能变得这样灼热。
热到心口那朵冰莲似乎也快要融化。
在最灼热的那个瞬间,心口似有什么松动了,紧接着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只能感触到那感官,仿若梦中。
许纤被猛虎压在了身下,衔住了后颈,犬牙细细啃咬过她的皮肉。
不疼,只酥麻麻的。
也不知这人在假正经些什么,她恨恨地想,三番四次无视她的勾搭,真到了床上,就连停下的间歇都没有,方才结束之后很快又接上了第二次。
只是好歹她能躺下了,坐着腰还怪累的,趴着还好些。
许纤刚想着好歹能歇一会儿腰,身上那人却又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逼问,“是现在好还是方才好?”
刚才不言不语,连喘息都压着,偶尔才让她听一声半句的,只知道掐着她的腰,现在倒是又开始逼问她了。
“都…都…好,”许纤的声音有些不稳,她已经能够非常熟练地应对这类死亡问题,能够回答得滴水不漏,“各…有千秋。”
只是这次的回答似乎并不让林玉京满意。
他不言不语,只一个劲儿发狠地讨好她。
又取下了自己眼上那绸缎来,替许纤绑上,嘱咐道,“别偷看,带你玩更好的。”
于是,在许纤看不见的地方,身上的人身量拉长了些,五官越发锋利,比先前单薄的少年身量更有韵味了些。
赫然是白涉的样子。
林玉京舒展了一下肩背,而后带着许纤又往上攀了一重。
许纤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蒙着眼所以其他感官更敏锐了,只觉得这一次比先前都要…都要激烈许多。
还是成熟之后的躯体能用得更好,林玉京漫不经心地从许纤胸前抬起头,又开始恨那白涉竟然化成他的模样。
不知道老成什么样的老东西,还化形成少年,真不要脸。
倒是全然没把自己投胎之前的年岁给算上。
44 第 44 章
◎白蛇◎
风细细, 雨纤纤。
白蛇观音,玉郎红绡,雨带春潮。
两人最后在窗外细密的雨声中依偎着睡去, 许纤昨夜睡太久,只稍闭了闭眼,睡不着,只是倦意缠身, 不想起床。
她趴在“林玉京”背上, 两人的头发绞缠在一起, 许纤把玩着他的一缕头发,一点点缠在指尖,最后松开时, 那缕头发发尾略有些弯翘。
这些天许纤几乎没空好好欣赏林玉京,今早这一次让她非常餍足,甚至最后都忍不住哭出了声。
被喂饱了, 自然心情就好, 许纤觉得现在的自己可以原谅全世界。
这还是头一回林玉京睡着, 而许纤醒着,往常都是她最先投降,最先睡着,但回回都是在林玉京的目光之中醒来,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有多精力充沛, 好似根本不用睡觉一样。
大约是昨夜盯着她盯了一夜没睡,许纤想到这里,不免想让他好好睡一觉, 轻手轻脚想起身, 结果还没起来, “林玉京”就醒了。
他肩背起伏了一下,许纤手没撑住,又重新趴在了他背上。
大约是回过神来还有个人趴在自己背上,“林玉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