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却一点都不想哭,纵然有千般委屈,却流不出一滴泪来。
他只是重复:“你好狠毒的心啊。”
“不是的。”赵姬徒劳地否定着,想去牵他:“母后方才被人放出来,有人让母后过到这边来,看见政儿,母后只是唤了政儿,母后不想害政儿。”
“不,”秦政甩开她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