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明显蔫了下来。
“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这些想法好笑?”兰斯年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抬头看了看渐暗的天空,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脱下来递给她。“走吧,天已经很晚了。你放心叶大人会没事的。”白樽星攥紧了身上的外衫,莫名奇怪的竟觉得他说的话极有安全感。她偏头看了他一眼。跟在他身后一块离开。兰斯年让小厮为她重新寻了一辆马车。白樽星坐着马车,在马车内忍不住掀开帘子朝外面看去。不出意外的看到外面骑马的兰斯年。兰斯年似乎察觉到了一道视线,见他要偏头看过来,白樽星赶紧将帘子放下。放下的一瞬间,她的心不自觉的跳的很快。没一会儿,兰斯年带着她回了府。在兰斯年要上马离开之际,白樽星突然叫住了他。“你说,叶掌柜会没事是真的吗?”兰斯年这时候已经上马了,他颔首一笑,“我又岂会骗你?回去吧。”白樽星点点头,这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脸颊绯红。天呐,她怎能在一个男子面前说这样的话。她只觉得自己一时脑热。好在兰斯年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就在外面开始传她的另外一个身份,处在震惊之时,叶郁芜被人押到了牢房。这时候牢房内有两名狱卒正在喝酒,押她到牢房的人一看此情形冲他们咳了一声。两人立马站了起来。这熟悉的动作立刻让叶郁芜回忆起之前。果然她仔细一看,这两人居然还是熟悉的面孔。此刻押着她的人把叶郁芜交给了这两人。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她一侧圈着她防止她乱跑。原本押着他的人与这二人交代了之后便离开了。见他们离开,站在叶郁芜一左一右的两名狱卒瞬间泄下气来,重新坐回凳子上,吃着花生米。一点也不怕叶郁芜逃跑似的。这不知道是她第几次来了,不过有两年没来牢房还是有些变化的。“你怎么又来了?”旁边正在喝酒的狱卒看到她真心实意的发出疑问。“不知道啊,可能我跟牢房毕竟有缘?不过也就两年左右没来,牢房居然还有些变化了,我都有点不习惯了。”叶郁芜上下打量着牢房。其中一位狱卒无奈的摆摆手,“诶,其实也没什么变化,就是把牢房收拾干净了,这不是有大人要来视察牢房嘛,自然得将牢房收拾干净。”这位狱卒老哥说这话的时候,不由让叶郁芜想起读书和工作时,上层领导要来视察工作时,底下的人就要花时间收拾,给人留下好印象的那些时候。没想到到了古代也逃脱不了这种事情啊!这时叶郁芜轻车熟路的走到牢房前,“我住哪一间?”“你自己挑吧。”狱卒看都没看一眼,又补充道,“这些空的牢房都没有上锁,你直接开门进去便可。”叶郁芜随便打开一间屋子走了进去。没进去多久就被狱卒叫出来。 “别老是待在牢里,出来打打牌!”叶郁芜听见他说这句话有点魂穿回到家中的幻视感。“又打牌?”话说这么说,但她还是听话的从牢内走出来,坐到他们旁边。“不然嘞?牢房如此枯燥,平时也就只能找些人打打牌了,凑不到人只能和犯人打牌咯。”叶郁芜实在佩服他们,就这样懒散了,工作都没丢,要么就是自己的后台够硬,要么真是牢房缺人看守。“一直玩牌多没意思。”“嗯?你是想?”“当然玩点新花样了!”叶郁芜俨然将在牢房里的日子当成了度假放松的地方。“快说快说!”“狼人杀听说过没有?”“狼人杀?”他们一边疑惑一边摇头。“不过狼人杀需要多人才好玩……”几位狱卒瞬间秒懂,其中一位立刻一笑,“这还不简单,牢房内最不缺的就是人了!”然后三人来到外间的牢房,这里的牢房与叶郁芜待的牢房不太一样,估计是因为叶郁芜是朝廷命官,比他们要有身份的多,而且公堂上的审判还未了结,叶郁芜自然可以享受比较好的单间牢房了。在里头的牢房人不多,只有叶郁芜一个犯人,既然要人多,自然来外头的牢房。这里有好几个犯人被关在一起。然后眼尖的叶郁芜又瞧见了一位熟悉的身影,她的眼睛跳了跳,立即转身当做自己没有瞧见,奈何她还是被来人发现了。“姑奶奶!姑奶奶!”没办法叶郁芜转过头看着眼前欣喜若狂的人,无奈叹了一口气,“两年了,你怎么还在牢房里呆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