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二十遇到织田作之助认识他,成为他的朋友不仅仅是见了一面的交情,在前台礼貌地聊了一句后,他们又在结账时碰巧遇到了。
吃饱喝足的冬月二十懒懒地,他靠在柜台的一边,由於他还喝了酒脑子有点混乱,思维也慢了许多。
他拿出钱包慢吞吞付钱时瞥见一样来付钱的织田作之助,性格有点自来熟的人一向是有些社交流弊症,就比如喝醉酒的冬月二十。
“你好啊,我是冬月二十。”
冬月二十是喝醉就会明显脸上有红晕的那种人,而且酒品也是让熟人一言难尽,他自己是知道的,不过现在人在横滨的他毫不在意,反正现在周围又没有熟人。
织田作之助看出冬月二十已经醉了却还有点理智在,他也礼貌地说道:“你好,我叫织田作之助。”
“呃,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冬月二十拍了拍昏昏沈沈的脑袋,思考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我记得有个作家也叫织田作之助!你跟他同名吗!他写的一本小说很有名来着,叫,叫什么来着?”
冬月二十想不出苦恼地皱紧眉头,“唔”了一声,没说出那个书名来。
他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很混乱,所有杂念浮上心头让他无法仔细回想。
想不出来的冬月二十低头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地板,仿佛能把它盯出个花来。
“这地板好好看,花色不错,我决定回去就把浴室地板换成这种。”
一般人在餐厅吃饭都不会说出这种话,冬月二十是喝醉了脑子不好使说胡话。
在场的另一个成年人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他平静地说:“如果你说的是一位作家的话,我也写过几本小说,我想我就是那个作家。”
随即他又低下头看着地板:“这花纹如果装在浴室确实好看。”
“是吧是吧!”
听到有人赞同他的观点冬月二十异常开心,他靠过来贴在织田作之助的身上,还把手肘搭在他肩膀上。
“你原来是个作家啊,很厉害嘛。有多少收益啊?当作家累不累呢?”
一般人要是遇上酒鬼都不会太乐意待下去,而织田作之助不是一般人,他做过杀手,干过保镖,也写过书。
加上本身性格的原因,他和醉酒的冬月二十在前台聊得还算比较和谐,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情绪,让前台小妹都不好意思阻止他们聊天了。
“收益还算可以,都供得起家里的孩子去上学读书,虽然我的朋友都觉得我生活窘迫。当作家的话不是很累,写作是我的收入来源之一,我很喜欢写作,而且我出书的时间一般很长,也没什么压力可言。”
织田作之助依旧语气平淡,说话不急不缓。
冬月二十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他揽过织田作之助的肩膀说:“听起来还不错,要不我也去写一本书出版,嗯,就叫做《身为咒术师的日常》,你觉得如何?”
“很棒。是你日常发生的事吗?”曾经的织田作之助了解咒术师这个特殊的群体,他还曾遇到过是诅咒师的杀手,关於咒术师他也可以谈上几句。
“对啊!”
“哦,那你是咒术师吗?”
“是的,流弊吧!哈哈哈。”
冬月二十醉酒后说话肆无忌惮,话题转到咒术界也没有这种话题不该随意提及的意识,哪怕暴露出自己是咒术师也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而织田作之助也是一个某种意义上的奇葩了,他知道冬月二十是咒术师后神情一脸淡定,似乎这没什么大不了。
如果有是咒术师的人或者认识冬月二十的人看见这幅场景绝对会又震惊又无语,哪有咒术师像冬月二十这样子啊。
他们拉拉扯扯聊了很久,冬月二十根本不让织田作之助走,前台小妹喊人来拉都拉不开。
“织田,你人很有意思,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要是来东京就找我,我带你玩怎么样,仗义吧!哈哈哈。”
“好的,有时间我回去东京玩的。”
“这就对了嘛,是朋友就该这样。”
聊到中途织田作之助接了一个电话,冬月二十迷迷糊糊听他说了一个名字。
“……对……太宰……”
然后他转过头对冬月二十说:“我朋友等会儿来,让他送你回家吧。”
面对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冬月二十,成熟宽容的织田作之助一点也不嫌弃他,还担心他喝醉了独自回酒店不安全,便喊来了见他们还没回家於是打来电话的太宰治帮忙送他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