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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酸

住咳嗽了几声。

“公子,你落了这个。”

李重衡忽然出现,周绥寻声望去,瞧见他手上拿着面纱,像是一直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出来。

“乳茶好喝吗?”周绥款步走去,接过面巾自己系了起来,又望向身后见到周绥后行礼又转过离开的小兵,“怎么跑来这里了?”

“没喝,在等公子一起回去。”李重衡尽管如实答,周绥总能在他身上看出疯狂卖乖的迹象,“晁叔说你去找柳将军了,我既然来了,凑巧遇到他们,就也探探口风。”

周绥轻笑,知晓李重衡是在替自己操心:“那探到什么了?”

李重衡神秘兮兮地凑过去:“瑞王殿下人很好,柳将军人不好。”

周绥:“?”

周绥觉得李重衡这言简意赅的总结诧异又好笑,一边拉着他走在回帐的路上一边问:“柳将军怎么不好了?”

“这胡戎打了几月有馀还未将敌击退,一直僵持着,他们说若是瑞王殿下在,定然不会这样拖沓。”

已经清楚真相的周绥只笑了笑,踩着枯草路:“有时眼睛见到的,也不一定为真。”

“嗯,我想也是。”李重衡算是那种周绥说什么,无论对错都会在他身后摇旗呐喊的人,“再说了,不会打仗和人好人坏有什么关系,我觉得他们大概是因为不满瑞王殿下被更替,才对柳将军有怨可言。”

周绥擡眸望了眼李重衡:“这么为柳将军说话啊?”

“不是……”李重衡想解释,楞是憋红了脸也不知道从何说起,“那是我说错了……”

周绥旋身点了点他的脑袋:“你总顾着我说话做什么?你说得确实在理,想说便说,在我面前你说话永无对错。”

“可毕竟瑞王殿下是公子的亲人……我这样反驳,倒也确实不对。”李重衡自我检讨,又眼尖地发现周绥滑落的袖口里露出一道青斑,他直接牵住了周绥的食指,擡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周绥本没在意这道腕痕,直到李重衡用指腹轻触了触,他才下意识缩了缩手,摆明了是有痛感的。

“无事,是方才和柳将军起了点争执。”周绥重新遮上衣袖,若无其事地简单带过。

反观李重衡面上就带了层郁色,将周绥的手放下,避开那道乌青,松垮垮地勾着他的几根指头:“痛不痛?”

“还行。”周绥知道说不痛是不可能的,李重衡都看在眼里了,“就不小心碰了一下。”

李重衡又不傻,幼年时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别人的欺辱和拳打脚踢,那痕迹瞧着明显就是掐出来的。

周绥用馀光瞥了他一眼,见他气得比自己还狠,脸色差得像要随时爆炸的炸药桶,又忙抚着他的背脊:“小事而已。”

气了大半条路的李重衡在帐前倏忽停下脚步,煞有介事地看着周绥。

周绥被他盯得莫名,刚想先哄他进去,就听到人郑重其事地说:“我决定了,他们说得对,柳将军确实是坏人。”

周绥:“……”你真是比他们还草率啊。

“好好好,坏人,都是坏人。”周绥无奈道,推了推他,“赶紧进去吧,好人。”

李重衡又擡手顺着摸了摸周绥的手腕,这才赌着气进去了。

晁北尧拿来的乳茶就放在面上,周绥只看出自己留下的字条被李重衡拿起来看过,只不过他也没听话地乖乖待在帐里,反而跑出去给自己送面纱了。

“现在尝尝?”周绥屈指碰了碰碗壁,“还温着。”

李重衡大剌剌挨着周绥坐,尝了一口乳茶,没什么表情:“好甜。”

“当真?”周绥也没尝过,见李重衡端过来,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不会啊。”

转念一想不久前他胡乱呷醋,周绥又半开着玩笑接着说:“甜也好,去去你那浑身冒咕嘟泡的酸气。”

李重衡侧过身,盯着周绥轻声说:“那这个还不够甜。”

周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李重衡装作绞尽脑汁的模样:“‘去酸’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周绥感觉到李重衡在不断靠近,他一手端着那欲撒的乳茶,一手向后撑着。

“闭眼,公子。”

李重衡停在鼻尖相触的位置,虚着声蛊惑着,见周绥还楞着没闭上,他便伸手将掌心轻轻覆在了周绥的眸上。

他的另一只手揽上周绥的腰,炽热而又滚烫的吻印在周绥的唇上,周绥这才惊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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