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你。”
沈谨南看着徐楚莹被冻得通红耳朵,有些不信:“是吗?那你会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连续这么多年,一直爆金币吗?”
徐楚莹越是躲避他的目光,沈谨南就越捕捉她的视线,和她对视。
他凝了一瞬后,表情坚定,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徐楚莹,你该不会是……”
第19章
悦耳的声音说的很慢。
徐楚莹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他的语调节奏在走,不上不下的。
像一把刀,悬挂在她的头顶上,让她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的。
徐楚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刚想说什么的时候。
就听到沈谨南一脸笃定的说道:“徐楚莹你该不会是想要报复我之前把你认成男孩子,所以才下了这么一盘大棋,蛰伏在我身边这么久。”
如一盆冷水顺着她的背脊浇下去,冰凉的彻底。
徐楚莹桃花里的慌乱很快消失不见,恢复了一贯懒倦。
她伸出手,将沈谨南头上的帽子带上,泄愤一般:“想象力还挺丰富,还蛰伏,你又不是什么皇帝。”
沈谨南觉得她莫名奇妙,便追着她问。
徐楚莹左躲右躲,就是不肯说原因。
两人又闹了起来,最后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微微喘着气。
沈谨南瞧见她头发上沾染了雪花,伸手帮她去抚。
三年前,徐楚莹还留着齐肩短发,今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没剪了。
沈谨南抚雪抚着抚着就开始玩了起来。
徐楚莹皱起眉头:“沈谨南,你是到底是在抚雪,还是在摸狗呢。”
闻言,沈谨南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你别说,这么一看,好像是这样。”
徐楚莹当即就炸:“沈谨南,你……”
刚说到一半,一道清凉淡漠的声音覆盖住她的声音。
“谨南。”
声音很冷,像在冰块里浸过的刀刃。
沈谨南和徐楚莹同时停了动作,循声望去。
昏黄的路灯下,傅安禾身着黑色大衣,身姿窈窕,大拇指上一枚玉扳指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气息冷峻。
见到傅安禾,沈谨南眸子缩瑟了一下,愣在原地。
“来姐姐这里。”
傅安禾面上并无盛怒的现象,可沈谨南就是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危险气息。
见他不动,傅安禾大步朝他走过去。
快到跟前时,徐楚莹懒洋洋的声响起:“沈谨南,南门的烟花秀马上要开始了,去不去?”
沈谨南刚想说话,就看到旁边的刘特助一直在给他使求救的眼色。
沈谨南犹豫了一下,还是身旁的徐楚莹说:“下次再看,我有点事。”
听到这个回答,徐楚莹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只是桃花眼里的笑意深了深:“行,那算你欠我的,下次别赖账。”
说完,她先一步离开了这里。
擦肩而过的时候与傅安禾沉凉的眸子对上。
一个傲然,一个冷冽。
短暂的目光碰撞里,满是剑拔弩张的气息。
车内。
沈谨南一上车,前排的司机很有眼力见的升起了挡板。
沈谨南看向端坐在一旁,浑身散发着冷意的那人,抿了抿唇,还是开口道:“姐姐,新年快乐。”
傅安禾的视线落在他包扎手上:“怎么回事?”
说着便伸手,想要去查看他的伤口。
沈谨南下意识的躲开了,连忙说道:“不小心弄到了,已经上药了,没事。”
傅安禾的手在半空中停下,片刻后才缓缓放下。
“谨南,和姐姐生分了。”
第20章
声音冷淡中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情绪。
傅安禾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他的身上,像是要把这三年的时光都看穿。
三年不见,他确实变得不一样了,比之前的获批多了几分沉稳,变得更加耀眼,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生命力。
沈谨南听到这话,心中微颤,他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一抹笑:“怎么会,你一直都是我姐姐。”
他的笑容坦荡,‘姐姐’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也和从前无异。
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只是更加轻快了,没有带任何情绪。
“报考了警校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不吭的就离开。”
傅安禾湛黑的眸子看了他许久,才说出了在心底压抑了近三年的话。
提到过去,沈谨南还是愣了下,随即道:“之前本来是想和你说的,但你和姐夫正在……”
“你没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