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方泽气得握拳，也只能退到一边。

司南辰涨红着眼睛，似乎很费力才能问出那一句。

“阮棠呢！？”

祁少焱咬牙。这些天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情绪，再次被司南辰刺激出来，在心里炸开，烧得他心脏跟着闷痛。

“我问你阮棠呢？！”

司南辰失控地低吼，可是颤抖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痛苦的心绪。

“死了。”

祁少焱喉结浅动，短短两个字，已经是他能说出口的极限。

司南辰被他的直白刺激，短暂的大脑空白后，情绪更加激动地冲过去，紧揪住祁少焱的衣领。

“我眼睁睁看着她去了机场回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死在缅甸？！”

汹涌的怒气，宛如一把尖刀，不断刺向祁少焱的同时，也在狠戳着司南辰自己的心窝。

“祁少焱，你故意的，是不是？！”司南辰越说越激动：“什么矿山意外失火，都是你们制造的假象！当年用这种办法害死南烛生，如今又来搞她的女儿！祁少焱，你他妈的还是人吗？！”

祁少焱神色猛然一惊：“你说什么？！”

方泽听了这话，也觉得不可置信。

“司南少爷，这话可不能胡说，当年南烛生前辈的死是意外，政府都发布公告了，您不能因为失去阮棠，就把什么屎盆子往我们少爷头上扣。”

“我扣屎盆子？”司南辰冷笑，瞪着祁少焱眼神，越发咄咄逼人：“敢做就别不敢当，当年季宪在缅甸政府都暗箱操控了什么，你作为他的主子，最清楚不过。”

祁少焱眼眸渐深。

当年祖母绿的事情，确实引起了业内很大的轰动，祁氏自然也想获得个合作的机会，只是南烛生明确表示不会接受任何公司以及政府的合作。

祁氏当年的发展确实也没到可以独自吞下祖母绿的高度，所以这件事，他以为就那么不了了之了。

但如今瞧见司南辰无法抑制的恨意。

他不像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