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邓姐,前两年刚在南郊区豪掷千万,买下了一座四合院作为养老居所,和谢铭瑄勉强能算个邻居——之所以说是勉强,是因为他们这片独门独院的住宅区占地面积极广,两人的院子离得得有三里地,平时也没什么机会碰面,她能认出邓姐,还是因为老谢和邓姐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她在武术学校见过她几次。
谢铭瑄将破空握在手里,推开门跳下了车。
“邓姐,”谢铭瑄笑着说:“没想到在这儿见到您。”
“是瑄瑄啊,”邓姐说着将她儿子拉到了身后,“你爸呢?”
谢铭瑄垂眸,沉默片刻道:“他不在了。”
“怎么会这样?”邓姐捂住嘴,一脸悲伤,“他身体那么好,怎么也没撑过来!”
冯叔这时也熄了火,双手各拎着一柄苗刀从车上下来。
邓姐眯了眯眼睛,柔声道:“这位是?”
“这是冯叔,我爸的好朋友。”谢铭瑄介绍道。
冯平点头和对方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