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白闻言神情微顿,嘴唇轻轻上扬,捏了捏她的脸,“乖宝,真是太贴心了。”
他只跟许羡提过他今晚要喝酒,可想而知这份醒酒汤是她的心意。
头一次喝完酒回浅水湾有人记挂,心里莫名发酸。
许羡眼神不太自然地闪躲,毕竟答应要和他过日子,总不能让他一直付出,她会学着一点点关心他。
偌大的书房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她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略微嫌弃道:“你快去洗澡,一股酒臭味。”
“好。”江时白笑着答应,疲惫的眉眼染着温柔,脚却一动不动。
随后,在许羡的面颊落下一吻,铃兰花夹在两人的身体之间,被挤压着。
“乖宝的脸很软。”
调戏完一句,江时白完全不管许羡僵硬地愣在原地,转身出了书房,去卧室洗漱。
许羡抱着花束呆滞,半天才转动眼球回神,不轻不重地骂了一句流氓。
最终将花抱下楼,插入花瓶中,又将厨房锅里的醒酒汤盛到瓷碗中,端进卧室。
男人背对着门口擦拭湿漉漉的黑发,晶莹的水珠顺着后脑勺从脖颈一路向下,在仅围了一条浴巾的腰身处消失,顺着凹槽没入其中,线条流畅,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