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获,就被兜头泼了盆冷水,顿时惊疑不定:“有这么严重?”
“怪不得你,上河村这块最近一次大旱,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恐怕也只有村里的一些老人依稀还有点印象。”
季陶叹了一口气,“我也是之前在县志上看到过,大旱降临、土地干裂,田里几乎没有收获,那一次整个县十室九空,百姓易子而食,其中的惨状不胜枚举。”
“可不能只因为热得早了些,水位有点下降,就断定会有大旱吧?”季大郎只听到“易子而食”几个字,就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直冲天灵盖。
他心存侥幸,“前几年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太阳整整晒了两个月,最后还不是下雨了?”
季二郎摇头道:“可是我们不能去赌运气,万一不幸被言中,若不早做准备,等事到临头一切都晚了。”
季大郎顿时两眼发直,回家的喜悦一扫而空,眼看着这两年日子在一天天转好,怎么突然就出了变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