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娜指尖急急扯开北秋腰带,他才猛然惊醒,向后急急撤身结束两人缠绵,双手扣着她的肩膀将人扳正。,w?d-s-h,u`c^h·e.n·g,.\c¢o/m~
“公主,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您以后......就是大将军的女人了!”
“谁说的?谁稀罕做他的摆设?”
双臂撑开赵北秋双手,期身上前,一把攥住他的前襟。
“北秋,你才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现在要你......”
紧紧拽着他衣领,让他难以脱离,再次吻上他的唇。
“以后还要你......”
这番挑逗叫赵北秋仓皇后缩,挣脱之际领口在拉扯间撕裂,露出泛红脖颈。
匆匆起身,也顾不得衣裳破损,急道:“卑职告退!”
刚转过身,却听身后绮娜说道:“你若敢走,我便绝食!”
“公主......您莫再任性了!阿姐对我说过一句话,叫‘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绮娜狠狠掷出手中撕下的布料。
怒骂:“别再提你阿姐!若不是她,父汗就带我回柔然了!”
守在门外的木韩晔忍不住侧耳。
赵北秋不想绮娜这般怨恨秦姝,转身解释:
“若没她,我早就饿死了......更何况,您父汗不退兵,两国边境又会有多少人无辜丧命?”
“土地本就是谁强谁夺,边境之争又与我何干?你们都在乎无辜,那我不无辜?”
赵北秋楞在原地。¢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战争和她又有什么关系,止戈亦不该只有牺牲她的自由而得。不该是她冷血,是她本就无措。
可历来的争端,渐渐都指在和亲来解,两国友邦都非要强系到一女子身上。
她幸运的是生而为贵,不幸的是,她被选做了和亲公主。
“公主......已然如此了,我北秋,无名之卒,生死轻贱,可我不能一错再错!”
绮娜侧目滚泪,只觉这辈子都没流过这么多泪。
她终究抓不住向往的自由,就像塞北的风是握不住的。
如今满手荒凉里,只能贪恋着赵北秋所带给自己的温柔。
“你没错!你能有什么错?我已经走不了,可若你也离开了,我又怎么活?!”
赵北秋想不出去应这句话,他也舍不得,却必须舍得。
“公主,是我的错,不该给了公主一个假希望!”
“是我污了您的清白!”说到此处已是嗓音沙哑,每一个字都似剜着血肉:“到头来,我却只能做个懦弱逃兵......”
说完,人已踉跄冲出屋外。±o兰£t:兰?文?′学{> ?已tμ发-布2=最§?@新?D¤章=¨节e¨@
“北秋......”
木韩晔见赵北秋夺门而出,听到绮娜呼唤,急急转身入内。
“公主!”忙将她从地上扶起,坐回席上。
看地上一片狼藉,又蹲下身去收拾,嘴里不免抱怨:
“公主,刚才的话我都听了去,奴婢太替公主不值了!赵北秋根本配不上你,您又何必呢?”
绮娜转面凝着她,眸子里写出疑惑:
“你怎么也讲配不上,配得上的话?难道不是喜欢与不喜欢吗?”
木韩晔停下手上动作,比起绮娜更加疑惑:
“那奴婢更不明白了,公主为什么偏偏喜欢他?”
绮娜想起奔逃的那些日子,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沿途他默默担着一切,无论生火烹食,还是搭棚支帐......
即便再疲惫,仍会为她揉按酸胀双足,纵使双腿被压得发麻,也甘愿当她安眠凭靠。
水囊少水,他能忍着不饮一滴,却不叫她有一丝口渴干涩。
采到的野果,烤好的兔肉,总挑最好的先递到她的手中。
记忆往前,上元夜,他毫不犹豫追向的,是那个曾给过他耳光的自己,而非他的阿姐。
更早还有那个遇狼的夜晚,绮娜傻傻发起笑来。
“那个晚上,我想去瞧秦姝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他死活不让!
明明手里有长刀,都不敢拿来恐吓我!就那么死死拽着我的衣袖。
我反手给了他一拳,他气急败坏挥起拳头放了下去,我看他好欺负,一个绊脚就踢翻了他。
然后骑在他身上,结结实实给揍了一顿,他那时候骂我,骂了好多汉话,我一句也没听懂!
前些天我问他,骂了我什么,你猜他怎么说?”
木韩晔生生的摇了摇头。
绮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