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

肖郁菡凑头看去，不禁一愣看向了林知燃。

林知燃也看到了，紧皱眉头：“这是……”

老板笑着说：“你们手上那张相片，就是在我家拍的！当年还是我爸拍照，我就负责化妆和换衣服。哎呀那时候啊，两个女人拍婚纱照稀奇的很，我对她们的印象特别深。她们拍出来的效果特别好，我就多洗了一张，想要留作纪念。”

肖郁菡笑了，说：“那还能帮忙再洗一次吗？”

老板摇头：“不行了……那时候用的胶卷和相机，现在已经没有了。”

肖郁菡垂着头，又听见老板愉快地说：“不过我可以和你们换。把那张皱的照片给我吧。我来处理，虽然弄不回原样了，但是也能稍微弄平整些，我私藏的这张就给你们。”

“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老板！”

老板笑着说：“这有什么的？本来照片也是你们的。对了，照片上的这一对，现在过得如何？一定很幸福吧？”

肖郁菡的笑容僵住，低着头没说话。

老板瞬间就反应过来，说了句抱歉，就把相簿里的照片取出来，递给了肖郁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