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瘦弱了许多,处处透着憔悴和疲倦。
仿佛受了伤的人不是她,而是裴知暮。
明昭皱紧眉头:“什么叫又?”
听惜春这话,像是早就知道裴知暮在侯府等着了。
惜春如实道:“自打郡主受伤,被皇上搬入皇宫养伤后,奴每日都能收到府里的人来报,说是裴大小姐日日前来侯府,在门口等上许久。”
“奴知道裴大小姐想知道郡主近况,奴本想将裴大小姐等候郡主之事告知您的,可裴大小姐怕郡主伤势不稳,思虑过重,便恳求奴瞒着此事,让郡主全心全力养伤。”
“我在宫中待了近十日,”明昭不可思议道,“她就在这里等了十日?”
惜春点头:“是的。”
明昭色厉内荏道:“究竟她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她让你瞒着我你就瞒着我?你现在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惜春立马跪下,求饶道:“是奴错了,奴只是担心郡主伤势,与裴大小姐是一样的心思,是奴该死,请郡主责罚。”
明昭知道两人都是为了她着想,可她就是心里莫名生起一股气,堵得她心烦意乱。
她抬脚往侯府走去,见裴知暮张口要说什么,明昭先一步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