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明昭眉梢透着冷意,“我是关心他。”
关心他什么时候去死!
裴知慕一顿,明明这话说的亲密,她却从明昭的神情上看不出一丝关切,倒是有几分恨意。
她想到京中传言,瞪大眼睛:“这位长舒公子不会是郡主包养的...”
裴知慕记得明昭在绛帐楼包了一个小倌,还被京城许多人嘲笑讥讽,闹了好久。
如今听到明昭这么关注她与长舒的关系,想必长舒与明昭的关系不同寻常。
明昭道:“你确实很聪明。”
裴知慕只觉得心里那股郁闷之气更加厚重,说:“郡主不是喜欢太子殿下吗?为何还会和长舒公子..亲近?”
明昭没好气道:“我眼瞎。”
包了一头没良心的白眼狼。
裴知慕:“....”
裴知慕哭笑不得:“郡主莫要拿自己开玩笑。”
明昭想了想,为了长舒骂自己眼瞎,确实得不偿失。
她如实道:“因为他弹奏的《风雅渡》有我母亲五分气韵,所以我才会包下他。”
裴知慕陡然一愣,她想起那时长舒苦练《风雅渡》,说这首曲子关系到他一辈子的荣辱,所以希望她能够教教他,裴知慕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与人交流音乐也实属正常,却没想到《风雅渡》是长舒学来引诱明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