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不是只有我们在日益进步,就连凶兽的技艺也会愈渐更新变化,从而达到一个我们未知的领域。”倾婳回答道。
天帝深深吐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倾婳眉头微皱,她打探到的这些情报按理来说无非是最重要的,可天帝却说想知晓的并不是这些,哪又会是何事?
难不成天帝察觉到了陌焫的异样,正差我这一件实证为其坐实?还是说,天帝问这些的实意其实是有意探刺自己是否叛变?
正当倾婳心中纠结刚要开口之时,天帝却率先一步发声:“关于……魔尊宫氏的消息,你可曾打探到一线蛛丝马迹?”
“不曾,”倾婳坦然回答道,“但有一处值得戒备,之前臣被生鳞困于血潮崖底之下,方听得它口中说了一句‘如何与上头交差’,由此见得这生鳞的背后必定有一人在所做指引,或许再往前猜测一步,从古至今以来都不曾听闻过着尚可毁天灭地的凶兽似是听从于谁的命令,况且生鳞与另外三头上古凶兽皆为同盟,向来结伴,其中一只身后有所领导,那保不齐另外三只也都受其影响听命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