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你……你想多了……”我红着脸,磕磕巴巴以解释着,“爷昨晚是在这儿睡了不假,可真的只是单纯的睡一觉而己……”
“行行行,我信你成不,你不用解释了!”二郡主脸上泪痕未干,却颇有意味地坏笑着,“不仅仅是昨晚,就连逃亡时那一路上,你们也只是单纯睡觉,没做别的……”
好吧,明明说的都是真话,为什么就是没人肯相信我呢?
这邪恶的家伙,真不知道她是吃什么长大的,明明是名门闺秀,为什么却污成了这样呢?
可怜的老郎中,他知道某人这么污吗?
我要不要在世子爷面前加点料,救老郎中于水深火热之中呢?
“行啦,郡主,你还是快走吧。”牛牛姑娘沉着脸,拽着二郡主的胳膊就往床下拉,“折腾了一晚上,阿藜困的很呢。”
这这这,请问我可以打人吗?
如果打了这个身壮如牛的牛牛姑娘,土匪窝那一众小迷弟们会不会挥舞着大刀来找我拼命呢?
天啊,交友不慎啊!
一不留神误交了二郡主这个奇葩朋友也罢了,为什么就连牛牛姑娘也要在此刻向我插刀啊!
不行,我得找车夫买瓜子去,天天买!
“对啊,我怎么这事给忘记了呢!”二郡主一听,立刻坏笑着跳下床,“走走走,马上走!”
临走时,她还不忘回头向我笑道:“阿藜,好好养胎。十个月后,我给你抱孩子!”
此时,我真的是彻底崩溃了。
抱孩子?
呵呵,抱谁的孩子?
抱她和老郎中的孩子吧?
别说我和世子爷之间没发生什么,就算发生过什么,他能忍受镇南王府的优良基因被我这根杂草给带歪了吗?
“出去,都给我出去!”我黑了脸,直接将枕头扔在二郡主身上,没好气地说,“以后有事不许来找我!”
二郡主挨了一枕头,却并不恼火。
她眼角泪痕未干,却笑的花枝乱颤:“瞧瞧,我家阿藜都害羞了呢!有什么好害羞的呢,反正你和流风都成过亲了。”
“别说是十个月后抱孩子,就算你现在生出个孩子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呢。”
这女人,竟然越说越没影儿了。
现在我生出个孩子来,那么世子爷岂不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了?
见身边没枕头可再扔了,我气的直接跳下床,赤着脚便向二郡主冲去。
今天不给这女人点颜色瞧瞧,我就不叫阿藜!
可二郡主是什么人啊,她的身体里流淌着可是镇南王府那英勇善战的血液。
一见我要动手,她直接拽着牛牛姑娘便冲出了门外,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锁上。
“我也不打扰你了,你快睡吧!”门外,传来了二郡主那邪恶的笑声,“万一让流风知道了我打扰你睡觉,他还不得骂死我啊!”
听着那可恶的笑声,我将那漂亮的雕花木门拍的震天响,差点没把手骨都给硬生生震裂。
“开门!”我扯着嗓子,愤怒地咆哮着,“有本事的话你就把门打开,躲在外面算什么英雄好汉啊!”
听了这话,二郡主笑声越发的嚣张了起来:“本郡主可是女人,从来都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你想找英雄好汉的话,找流风去啊,他可威风的很呢!”
“行啦,郡主,你还是快走吧!”牛牛姑娘也在笑,“再不走的话,阿藜真的要翻脸了呢。到时候她在爷面前撒个娇,告个状,到时候我们俩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呢!”
可恶,等我出去的话,连她也一起揍!
至于能不能否过这两个练家子,此时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可恨的是,皇宫这门质量怎么这么好呢?
不管我如此砸如何踹,竟然都纹丝不动,压根就没有要坏的意思。
愤怒中,我只能听着那两个可恶的女人一边说笑着,一边离开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倾盆大雨宛若天河决堤般倾泻而下,仿佛要将这肮脏的人世间给彻底淹没。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烦躁的很,总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前朝传来了那个什么右贤王执意要娶二郡主的消息,并拒绝了世子爷以宗室女代嫁的提议。
据说朝堂上当时气氛非常不好,那个重口味的右贤王甚至将头上的帽子都给摔了,反正就是死也要娶我家那个不着调的二郡主。
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