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没给某人倒过夜壶似的。”
听了这话,世子爷眼睛更红了,眼底满满的都是愧疚的神色。
呵呵,难道这独苗苗想为自己过去的恶行道歉?
他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又咽下。
我就知道,这独苗苗宁可去死,也绝对不会道歉的。
“我这儿有治疗冻疮的药!”老郎中脸上挂着几滴不明液体,一脸尴尬地走上前,“来,姑娘,我给你涂上!”
我瞟了眼他脸上的不明液体,连忙后退了几步:“不必了,我还是自己来吧。至于你,还是先去洗洗脸吧。”
一听这话,老郎中脸立刻红了,头也不回的就逃离了,就连冻疮药还是那车夫送过来的。
“坐下。”世子爷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冷地说。
坐就坐,谁怕谁呢?
我一屁股坐在那半旧的凳子上,刚准备动手涂冻疮药,却见世子爷已经拿起了药膏,用那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挑了一点。
不会吧,他要替我涂药?
等等,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
这独苗苗会那么好心,要替我涂药?
温热的指尖刚落在那肿的跟猪蹄似的手上,痛的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
这酸爽的感觉,这辈子我都不想再提起!
“钱的事交给爷,你不需要再操心了。”世子爷手微微一顿,面无表情地说。
不需要我操心更好,他该不会以为我闲着没事干,就喜欢操心吧?
操心可是容易老的。
看看人家旺财,从生下来就不操心上火,长的就是年轻,都一把年纪了还跟只小奶狗似的弱智!
“那就太好了。”我笑了笑,一脸真诚地向他看去,“不过,我可以自己涂药吗?”
天知道这独苗苗的手是什么做的,简直笨的要命。
每涂一下药,都会把我的手给弄疼。
可那独苗苗却倔的很,他死死地盯了我一眼,依旧极为霸道地替我抹药。
天啊,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让他如此恨我呢?
好想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