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眨眼,陈淮还是站在衣柜门口,手中还是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照片,但又觉得似乎变得沉重了一些。
外头的光是暖色的,黄澄澄地汇聚成一片热海,流进窗户里,淹没人的脚踝,陈淮瘦条条的影子就印在破损的照片上。
廉价的幕布,古板老头奇怪翘起的唇角,以及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