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仁帝让侍卫将吕国锵收监了,他如今已成废人,怎么处置只是一句话的事。?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
当一切偃旗息鼓之后,辅仁帝面对面色如死人般苍白的二皇子,含笑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二皇子扑通一声跪下,叩头不止,额头已现血痕,他说:“儿臣被吕贼骗了,望父皇查明真相,此事与儿臣无关。”
辅仁帝嗤笑道:“你如果能够勇敢承担此事,朕还可能考虑留你一条性命,如今这样,真是让朕失望啊,还不如你的母亲。”
二皇子垂死挣扎,说:“儿臣被瓦肆利用了,不然,就算给儿臣十个胆子,儿臣也不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辅仁帝再度发笑,说:“你以为朕老迈昏聩了吗?瓦肆的那个玉珑夫人,去到你府上商议此事,你当朕不知道?儿啊,做事要周密一点,不说你的胆量,就说你行事顾头不顾尾的行径,也真是给朕丢脸。行了,你自行了断吧,朕也懒得捻死你了,不会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吧?”
二皇子叩头谢恩,含泪说道:“父皇,儿臣先走,在地狱等着你。”
辅仁帝笑道:“你以为朕会怕?你这样的诅咒,对朕来说,还不如一只瘸腿蚊子的哼哼。即使是诅咒,也是要有实力为依托的。”
二皇子不再说话,拿起手中的匕首,对着心窝直刺进去,抽搐了几下,然后就寂然不动了。
辅仁帝示意舒公公叫人把大殿清理干净,说:“传旨,通缉玉珑夫人。”
天字第一号杀手原来接的单是刺杀辅仁帝,且委托人是二皇子的消息震惊了京都的上流社会。二皇子府已被查封,满门抄斩,谋士陈昇被斩,吏部尚书任皞入狱,只等查清跟二皇子的更多内幕,即行处斩。
四皇子被赋予了更多的职责,如今看,有入主东宫的趋势。
顾韬晦有一天接到一封熟悉的信函,曾经每年中秋节,都会接到这样的邀请,他神色一动,打开看时,有熟悉的笔迹,一看便知此函的主人。
信函邀请他去到一处隐蔽宅院,顾韬晦依约而至,如今玉珑夫人已是丧家之犬,不具有威胁自己的能力了。
如嫣与夫人在一起,仍然摆放着精致的吃食,还有熟悉的和风醉,顾韬晦笑道:“夫人好雅兴,完全看不出落拓江湖的半丝潦倒。”
玉珑夫人不假思索地道:“精致的生活在任何条件下都要维持的,尤其是现在这种艰难的时刻。”
顾韬晦问道:“夫人找我来,是要展示你的自强不息吗?”
玉珑夫人正色道:“如今是到摊牌的时候了,想来大人已经知晓了臣妾的身份,有何疑问,臣妾知无不言,打消了之前的猜疑,才能为接下来的合作创造基础条件。~秒\章*截?晓?说~罔¨ ′追¢最.辛~彰\踕?”
顾韬晦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夫人是千手观音吧?”
玉珑夫人回答道:“是的,想来你也猜到了。但是,不要问我的年龄,女人的年龄,是唯一不能说的秘密。”
顾韬晦择大事发问:“夫人是想推翻李氏江山,取而代之,还是找一个可以控制的李氏后人,夫人左右朝局?”
玉珑夫人道:“取而代之不可能,我没兴趣,而且也不是瓦肆熟悉的套路,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扶持一个对瓦肆亲善的朝廷。”
顾韬晦淡淡地道:“那现在瓦肆已成过街老鼠,怎么翻盘?”
夫人胸有成竹地说:“如今局势虽然严苛,但并非没有机会,可以说,还是在我的预料之中。”
顾韬晦想了一下,问出一个很早以来自己就想知道的问题:“夫人当初对我好,是有原因的吧?”
玉珑夫人眉眼微垂,显是内心有很大的波动,这一切,对仲青和顾韬晦来说都是白纸上写的字,清清楚楚。
玉珑夫人说:“是的,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是顾家的后人。”
顾韬晦内心一阵激动,但并未表露出来,这么多年,他对自己的原生家庭没有概念了,只是还剩一丝好奇:“哦,那跟我说说?”
玉珑夫人缓缓道:“你们顾家,当年是瓦肆在京都的一处暗桩,直接卷入了上一次的夺嫡之中。后被当今的皇上清理,整个据点被拔出,帝王随手一抹,于一个家族就是灭顶之灾。”
顾韬晦又问:“他们没想过离开京都吗?既然选择成为瓦肆的一员,那么时时处于危险之中,留一条后路也是正常人的选择吧?”
玉珑夫人说:“这事发生得太快,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