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轮着轮着今日便到它了。”
原是如此,李嗣音“哦”了一声。
说起这帕子,朱砂便想起那日在公主房里看见的番果赌尔焉的壳,不由问道:“话说起来,公主,那日奴婢在您屋里瞧见了赌尔焉的果壳,那果子是从哪儿来的?奴婢不记得有带这东西进太医院啊……”
李嗣音一个激灵,被自己吞咽的口水呛了个半死。
“咳咳咳……”
李嗣音猛地翻身坐起,顺着气儿止咳,支支吾吾道:“就、就是你们搬东西进太医院的时候带的,许是东西多,你们没瞧见……”
“是吗?”
朱砂疑惑地挠挠头。
罢了,九公主说是便是吧,索性这问题也不重要,都过去这么久了。
朱砂便拿起那帕子道:“公主,你是不喜欢这帕子么?那可要朱砂把它销毁了?”
“那倒也不是,”
李嗣音一听不喜欢这帕子朱砂便要拿去销毁,觉得这帕子倒也罪不至此,可要是还带在身上她又会总是想起今日燕澄朝那奇奇怪怪的态度,怪别扭的。
于是她想了想,对朱砂道:“不必销毁,便收起来吧,日后不常拿出来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