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体,这蛊一时半会儿解不开倒也不急。
可若真到了那一步,澄朝他愿意么?公主她又愿意么?一对怨偶,不如陌不相识。
燕云侠压下诸多猜测,在心里悠悠叹了一声。
李嗣音又道:“父皇,那儿臣要在宫中待几日?莫非这蛊一日解不开,儿臣便一日不能出去吗?那也太无趣了,父皇。”
“胡闹,”
夏元帝微微严肃,“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岂是你平日里的玩闹可比的?”
夏元帝这面色一沉,周围人都不敢再说些什么,可偏偏李嗣音却不怕她,被他口气稍稍严厉地一训,就眉眼一耷拉,现出委屈神色。
黑葡萄似的眼睛直看着夏元帝,“父皇,您凶儿臣,可儿臣又没有说错什么,若是这蛊十天半个月解不开,那儿臣和燕世子也要一起被关个十天半个月吗?”
夏元帝一听她这语气就感到头疼。
都怪他小时候将她宠得太过了,现在这骄纵的性子是一点儿都不改。
他无奈道:“好了小九,那朕便给你个时间期限,半个月内,若半个月内太医们仍解不开这蛊,但又确保这蛊只是将你们二人性命相连感官相通,没有旁的危害,朕便放你们出去,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