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童三月给闻拾柒施完针,才刚一离岛,人就被人敲晕了。!1+3¨y?u?e*d*u_.`c+o¢m!
等她再次醒来时,入眼的便是熟悉的房间。
她竟然被带回了时苑!
“阎时年这个混蛋!”
童三月忍不住低声咒骂道。
她话音刚落,一道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宁小姐倒是说说,我哪里混蛋了?”
童三月一惊,这才留意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她冷嗤一声,说道:
“这就是阎三爷的教养吗?绑架?窥探?阎三爷眼里还有法律法规吗?”
“是我手底下的人做事冒犯了,我原是想请宁小姐来做客。”
“请?你确定?”
把人打晕直接带走,这叫“请”?
“我自会罚他们的。”
“那我还要谢谢阎总赏罚分明了?”
“宁小姐不用这么客气。”
“你……”简直无耻!
童三月张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三年不见,这个男人是将“厚颜无耻”四个字发展到巅峰造极了!
算了,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童三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不知道阎总‘请——’我来,有什么事?”
她故意加重了“请”字的发音。
“我想知道,宁小姐和‘宁门’是什么关系?宁小姐该不会说,没关系吧?”
阎时年说道。′w^a~n!g`l′i\s.o′n¢g\.+c·o^m·
童三月想过很多种可能,也许阎时年已经认出了她,会直接开门见山。
也或许,他没有认出自己,抓自己来只是为了试探。
却没有想到,阎时年问的第一个问题会是和“宁门”有关。
但想到那天在慈善拍卖会现场,他也一再追问和“宁门”有关的事情,她突然有点不确定了。
难道阎时年找自己,其实是为了找她给人治病?
想到这种可能,童三月不由心中一紧。
是谁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阎奶奶?还是阎爷爷?
她为什么没听说过?
“有关系又怎么样,没关系又怎么样?”她问。
阎时年眸光深深地看着她:
“既有关系,我想跟宁小姐打听一个人。”
童三月一愣:“谁?”
他不是找她来治病的吗?
他要找谁?
阎时年缓缓靠近她,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低声道:
“我的妻子,童、三、月。”
咋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童三月心头猛地一颤,差点没叫出声。
幸好她稳住了。
她装作不解地愣了愣,说道:
“阎总的妻子?可据我听到的,阎总您的妻子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你现在问我这样的问题,是想故意拿我开涮吗?”
阎时年这一次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听别人提及“他的妻子已经去世”的话题,就大发雷霆。)a§微°?趣±?小[§?说^?网¨ μ÷免?°费£&阅?μ?读2±
相反,他的脸上竟然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如果这个时候丁晖在场,一定会被阎时年的这个笑容惊悚到。
但丁晖注定是看不到了。
阎时年凑近童三月,缓缓道:
“她死没死,宁小姐不是最清楚吗?”
童三月心里顿时就是一个咯噔,脸上的表情差点端不住。
“你……”
她侧过头,想问阎时年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想,却错误地预估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只感觉自己的唇好像擦到了什么。
热热的。
像是人类的肌肤。
她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
她、她、她亲到阎时年了?!
“你……”
她气得扬起手,就朝阎时年的脸扇了过去。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阎时年的脸,就被阎时年一把抓住。
他动作极快地将童三月的两只手一起反扣住,压到腰后,另一只手熟练地压住她的后颈,就朝她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像是压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