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的腺体又疼又痒,仿佛无数根银针在上?面反复扎戳,在质问他为什么面对如此契合的Omega还不释放信息素。
顶级alpha的生物本能在疯狂折磨他,顾星源感觉自己快要疯狂了。
可他还是顺从地?仰着头,任由这只Omega咬着他的喉结。
一缕鲜血顺着他拉长?的脖颈线滑下去,被陆枫用柔软的舌尖一勾,舔去了。
顾星源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
陆枫终于从他的脖颈处抬起头来,平素淡漠的薄唇染了他的鲜血,看?起来有种致命的艳色;眼?尾泛着一点薄红,有种妖艳的美丽。
顾星源忍不住用手指捻了捻那?红色,真心实意地?发问:“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咬我?,你?自己眼?角还要发红?”
陆枫嗓音低哑:“别废话。”
他的手指缓缓从顾星源的黑发间抽离,仿佛恋恋不舍一样,发丝在他修长?的指尖缠绕徘徊。
疯了吧,他想,我?一定是疯了吧。
顾星源手指流连捻动那?抹淡红,忍不住控诉他:“长?官,拒绝我?的是你?,咬人的是你?,释放信息素的是你?,引诱我?犯规的还是你?,你?怎么这么霸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