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上继续谈论,而是另起一头,道:
“听雪华姐说,她丈夫明儿要出院了。”
说起这个,赵晓春就皱了皱眉:“是啊,明儿得过去帮把手,她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你说说,这好生生一个人,就这样瘸了,以后咋办哦。”
苏酥虽觉世事无常,大多只剩无奈,但抱着乐观心态,道:
“除开生死,就没啥大事儿。”
她死过一回,倒是看淡了许多事情:不过分拧巴,纠结已经发生的,就是其中之一。
“也对。”赵晓春想了想,道。
随即又想起什么,她压低声音:“我听说哦,有人盯上雪华家房子了,这几天在单位闹呢。”
苏酥皱眉:“人家伤都没好全就要拿房子,不好吧,也不怕伤了战士的心?”
“就是,”赵晓春手上不停,缝好一条裤子,就又翻出一条来,“要我说啊,这事儿不成,雪华的男人可是英雄,用自己的一条腿换来了不知道多少条命,要是这个时候把房子收回去给别人,上头的人还有没有脸了。”
苏酥点头表示是这个理。
“就因为上头不松口,那家人才闹到现在,天天去那张主任门口.......”
苏酥听着赵晓春讲,又刚吃过午饭,此刻昏昏欲睡。
没多时,就头枕胳膊,趴桌上睡着了。她双眼闭着,睫毛长而浓密,眉目舒展,眼尾因为热气而晕开粉红,唇色不点而朱,分外好看。
刘慧站在桌前,扒拉着桌子,盯着苏酥看。
赵晓春发现人睡了,想叫人起来去床上睡,却见她睡得香甜,便舍不得不打扰,于是招呼精力多得出奇的刘慧拿了蒲扇,给苏酥扇风解热,好叫她睡得更舒服些。
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隔壁给顾城家砌浴室的工人,都是赵晓春过去招呼解散的。
待顾城回来,还没推开家门,就被等着的赵晓春叫了过去。
顾城疑惑:“晓春嫂,怎么了?”
“你跟我来。”
赵晓春带着人走到客厅。
用气声道:“睡着了,你抱回去吧。”
女人睡颜娇媚,仿佛花儿盛开得艳丽,神态又纯白得若月光般柔和,唇色红润,两颊飞红,鼻尖渗出薄薄的汗雾,像那水桃儿上挂的晨露,晶莹得可口。
睡着的苏酥,褪去了浑身的疏离感,无端叫人生出一股“欺负”的糟糕念头。
顾城垂在双侧的手,轻微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