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妖精之间来回游移，表情越发困惑：

“妖精，为什么我感觉你们彼此之间这么熟悉？比想象中的要熟？“

她的表演堪称完美，声音中恰到好处地混合了疑惑、好奇和一丝不安，就像是任何一个普通人面对超出理解范围的状况时的自然反应。

而听到这些话之后。

小黑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于是便忍不住嘲讽。

“死废物，看来你骗了自己的使徒，看她这样子，她根本就不知道状况啊！”

海之妖精听到这些话，转头看向桃夭，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使徒”，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内心百感交集。

在海之妖精的视角中，眼前这位虽然有着海棠容貌的女子，终究不是那个与她朝夕相处的海棠。

真正的海棠早已在遥远的过去离她而去，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回忆和思念。

现在梦中的这个“海棠”，不过是由这个奇怪的旧日之梦创造出来的影子，一个幻象。

明白这一点，海之妖精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伤感。

她犹豫了片刻，似乎在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是继续这场戏码，还是坦白一切？

最终，海之妖精轻轻叹了口气，做出了决定。

“对不起，海棠。”

海之妖精的声音罕见地柔和下来，带着一丝歉意：

“我骗了你……”